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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少飞心中疑惑,猜想难道双至看出什么来了,但后来又觉得这不可能,他做的事情都很隐秘,不会被发觉的。
罢了,如此也好,没有石灿拖累,他办事也能爽快些,利润得到的也大一些,有郭家为他打好关系,很快他就能离开石家,不必再仰人鼻息了。
转眼到了年下,石灿的身依旧不见起色,家里的生意一直都是赵少飞主理,几乎整个家业如今都落在他们夫妇手中了。
石灿有病的事情,这边一直都是瞒着老爷,当然,双至知道石灿其实并非真的有什么大病,所以才让人不许对老爷提起半句,就是老爷的两个姨娘也不敢多嘴,她们可是见过静姨娘被抬回家去时的情景,得罪郡夫人就是那样的下场。
但,事情并不能完全掌控在双至手里。
这日,家里上下已经都在打点过年的年货,老爷使人将双至唤到书房,道是有话要说。
双至心中已猜出分老爷找她是为了何事,她披上大氅,摆着手炉上了轿,来到老爷的书房,丫环们已经在地上铺上一层地毡,香芹扶着双至下轿。
书房里,只有老爷一人,脸色不好看。
“爹。”双至欠身行礼,心中有些忐忑。
老爷叹了一声,沉声道,“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双至依言坐下,低眉顺耳,不敢多言。
“双至,我问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老爷直截了当地问着,目光炯亮地看着双至。
双至微微笑着,“一切安好,爹您放心。”
“安好什么?拓儿两个月来没有半点消息你不曾说过,灿儿病得一个月来起不来床你也没有提,双至,你是不是想以后无人给我送终啊,啊?”老爷大怒,拍着桌案叫道。
双至心一沉,提起石拓,她的心就像被钝刀狠狠割着,她也担心石拓,她也希望得到石拓的消息,可是……什么也没有,“爹,媳妇已经使人去一趟平州城了,很快会有夫君的消息。”
“那灿儿呢?为什么不跟我说灿儿病了?”老爷问道。
“媳妇只是不想您老人家担心。”双至低头道。
“我看你根本就是独揽大权,想要我以后没人送终,我知道的,你讨厌二房嘛,你就这么恨不得灿儿病死是不是?”老爷痛心地看着双至,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双至咬了咬牙,“爹,媳妇不敢这样想。”
“你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情吗?”老爷叫道。
“爹……”双至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时候如果跟老爷说明一切,怕是言之过早,狼虽是套住了,可还不到时候收网。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要搬回去,以后你这将军府我一步也不来!免得将来惹了你的嫌!”老爷重哼道。
“不可以!”双至急声叫道,看到老爷瞪圆的眼,她急忙缓声解释,“如今天寒地冻,二爷有卧病在床,不能尽孝,不如爹您过了冬再……”
“再什么?不就几步的事儿,我还冻不死!”说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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