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虚弱,“无妨,我今日还非要去会一会他!”
郑婆本来就没指望夫人会听她们的劝,已经准备了手炉和帷帽,将双至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血色红润的小脸。
来到前院大宅门外,石灿与赵少飞正在互相僵持着,石仙淑站在自己丈夫身后,尖声喝斥着石灿。
双至盈盈从石阶走了下来,以一种高傲的碑睨之态看着赵少飞和石仙淑,“这是怎么了?老爷的灵柩尚未出山,二爷你怎么就和外人在门口打架了?”
石灿回过头来,看到是双至和石银朱等人,马上收敛了气焰,“姑姑,大嫂!”
石银朱瞪了他一眼,“怎么了,在门外丢人啊?”
“是爹临死前说不给……”石灿口快想要说出老爷不让赵少飞戴孝的事儿。
双至提声打断,“既有客人要给老爷上香,二爷怎么能拒绝?”
赵少飞面无表情地看着双至,“郡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外人,二爷又说不许我们戴孝,这是不是该给我们夫妇一个解释呢?”
石仙淑道,“没错,少飞是入赘女婿,是爹的半个儿,怎么就不能戴孝了?”
双至盈盈一笑,“大姑娘,你莫不是忘记了,石家族长可没答应让赵公入赘,既然不答应,又如何算是石家的人?”
石仙淑气结,“就算不入赘了,那也是女婿,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这就要问问你们夫妇究竟做了何事了,怎么会气得老爷临终之前也不允许你们戴孝呢?”双至冷声问道。
赵少飞脸色一沉,目光阴郁地看了石灿一眼,心里暗想,难道石灿将卖私盐的事情说出去了?怎么可能,他自己不要命了?
石仙淑有些心虚,“我们……我们做了什么了?”
双至哼了一声,“你们二人霸占二爷的家业不说,还将二爷夫妇从大宅里赶了出来,试问老爷如何能原谅你们?那大宅房契写得清楚是二爷的名字,你们充其量也不过是客人,凭甚赶人?”
赵少飞哈哈一笑,心里轻松下来,原来只是这事儿,“郡夫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大宅早已经被二爷当了出去,如今房契在我手中,谁是主人还不知道呢。”
双至冷冷瞥了心虚的石灿一眼,“如此,又如何?老爷既不让你们戴孝,我们也不能不听,赵公,大姑娘,请吧!”
石仙淑愤愤不平,“我祭拜我爹都不行,你……你怎么可以……蛮不讲理,这分明是不让我给我爹上香,你狠心了。”
将军府门外已经来了些要来吊唁的客人,见到这一幕,都停下来观望,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老爷临终前说过,你们夫妇往后是升官发财也好,贫穷乞讨也好,是生是死与我们石家一族再无关系,就算你们杀人放火,做尽天下坏事,或是日行善,成了世人敬仰之人,都与我们无关,你,石仙淑,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欺兄赶嫂大逆不道,石家从此与你一刀两断,你嫁给姓赵姓李谁都好,石家大门不许你再踏进半步!”和石仙淑切断了关系,也就是和赵少飞从此两不相干,这下全京兆城的人应该都知道将军府与赵少飞再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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