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事,朝白玉天看了一眼,将七人挡了回来。
杨镖头等六个镖师见蒋道功心意已决,便随了他的意,跟着店小二走向了后院,找寻住房去了。
三娘见蒋道功有伤在身,实在放心不下,死死地跟在蒋道功的身后,寸步不离。蒋道功走一步,她就跟上一步,蒋道功将她送了回来,她又跟了出去,弄得蒋道功无从是好。
萧若云见两人于众目睽睽之下扭扭捏捏,不成体统,有伤风化,走上前去,劝慰道:“蒋大哥,六十岁月一轮回,都快走到头了,还计较世俗的那些条条框框做什么,只要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就行。”
白玉天见蒋道功的眼睛里好像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为了给他鼓鼓劲,丢弃那些所谓的道德绑架,也走上前去,劝解道:“老蒋,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往事依稀,若素月流空。人最难保留的就是美好时光,轻易一过,什么都留不下。既明其理,又何必硬要做那傻子,爱好那‘空余恨’。”
蒋道功面对两人的告诫,心有所动,将三娘看了一眼,见她身子柔弱,影子孤寒,满眼的不愿离弃,很是艰难地说道:“三娘,我们走吧!”
三娘一听,脸露喜色,一把搀扶着蒋道功的手臂,朝着月华客栈走去。
月光挥洒,两个身影缠缠绵绵,利利索索,白白净净,相映成趣。
白玉天目送着蒋道功跟徐三娘走远,回转身,朝着饭桌走了过去,感觉自己还没有吃饱,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接着吃,一杯小酒下肚,和和暖暖。
见张燕儿走了来,站在一旁,也有着喝酒的意念,顺手给她倒了一杯,微笑道:“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给自己吃饭,给别人穿衣,不要太在乎了。”
萧若云走了来,淡淡一笑,同着女儿一起坐下,温言道:“你小子,分的这么清楚干吗。吃也要吃,穿也该穿。吃好了,对着起自己的胃;穿好了,对得起别人的眼。里外都是人,自己也舒心不是!”
白玉天淡淡一笑,道:“花儿太娇,就怕衰败;衣裳太美,就怕磨损。还是自然点好。”
张燕儿吃了几下,放下筷子,对着萧若云道:“妈,我困了。”
萧若云见店小二走来,站起身,朝白玉天微笑道:“今晚早点睡,明早早点起,赶着去龙虎山庄吃午饭。”拿起包袱,牵着女儿,跟在店小二的身后,找寻住房去了。
目送走萧若云母女俩,白玉天自斟自饮起来,一个没在意,大半壶酒水悄无声息地装进了肚子。本想再喝点,却发现整个大堂空荡荡的,不见店小二,不见客人,只好作罢。拿好桃木剑起身离开,不料赛西凤提着一小壶酒笑容满面地走了来,便坐了回去。
赛西凤来到桌子边,选了两个杯子斟满酒,递给白玉天一杯,对着白玉天坐了下来,端起酒杯,跟白玉天碰了一个,笑着问道:“这‘一壶春’好喝吗?”
白玉天细细地品了品,道:“爱喝时,甜;不爱喝时,苦。现在喝来,苦甜相抵,平淡如水。”
赛西凤一口尽饮杯中酒,道:“是因为蒋道功这事吗?”
白玉天放下酒杯,朝赛西凤好好看了一眼,道:“也许是吧。据我所知,许文亭一向拜高踩低,怕硬欺软。今日无缘无故对徐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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