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缓转过来,白玉天瞧着莺莺那不是很好的脸色,心知她一定碰到了什么难处。本想问上一问,见她苦含着微笑,将话咽了回去。拿起瓷根,喂着她喝下莲子汤,只愿这寓意美好的汤水能消除她心头那几缕忧愁。
古槐见崔莺莺笑脸苦涩,白玉天浪漫尽失,很是不乐意,打开笑容,欢言道:“我们快吃快喝,吃好喝足后,我代你们双方父母做一回主,把天地拜了,入住洞房,点上花烛,成其一生好事。”
此言一出,仙姑转过身来,冷言道:“你敢!”
古槐大声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会怕你不成。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就算崔永月站在这里,我也照样一掌将他震飞,在我面前棒打鸳鸯,就是不行。”
“你!”仙姑深知打不过古槐长者,只好转过身去。
古槐接着道:“你什么你,论武功,你只能欺负这个小姑娘;论辈分,我不比你小。两样你都不行,好好吃你的饭菜,别打扰他俩的好事,要是敢说个不字,你今生都别想回西北了。”
仙姑气恼,动武不行,有口难言,心有不甘地向店小二点起了吃的。
古槐见仙姑不再言语,也将欢笑打开,对着崔莺莺欢言道:“没事了,该吃吃,该喝喝,把好事进行到底。”带着两个孩子乐呵呵地吃喝起来。
崔莺莺将仙姑瞄了一眼,在白玉天的陪伴下,将饭菜吃了起来,小喝了两杯美酒,娇媚从眉毛间消退了不少。
白玉天也不想问其原由,陪着崔莺莺吃好饭,陪着古槐喝好酒,走进了崔莺莺的闺房。
崔莺莺将自己好好地漱洗了一番,跟往昔的闲情假意来了个恩断义绝。回到房中,见白玉天早已漱洗好,坐等在床头,将笑容开成小花,毕竟新婚夜,没有不高兴的事儿。
白玉天迎了上去,拴上房门,将崔莺莺抱上床沿,帮她检查过伤口,敷上金疮药消灵散,好好包扎一番,暖入了怀中,情意无限。
两人身如干柴,心如烈火,身心交合,烈焰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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