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一帆是他父亲,不容理论,好听的就听着,不好听的就装着。走了回来,温言道:“爹爹想单独会他?”
张一帆道:“那是自然。他出自天门山纯阳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江澄清可不是善茬,杀人不眨眼,眨眼不杀人。”
张天龙有些疑惑,道:“爹,那江澄清二十来年没在江湖上露过面,说不定早死了。就算活着,以爹爹现在的武功,加上龙虎山庄日益见隆的江湖威望,已无需将他放在眼中。”
张一帆道:“龙儿,你记住了,江澄清虽朋友不多,但就武功而言,个个都是当今武林的绝世高手。若跟他结下了不可调和的冤仇,别说我们一个龙虎山庄,就是西北的碧落湖,怕也难是其敌手。轻易招惹不得。”
“是,爹。”
......
话说白玉天等在山庄外,见前去通报的庄丁走了来,对卓一飞轻言细语道:“你到庄园的东北角外等我,若他张一帆对我不怀好意,我自会从那里出庄。”
卓一飞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奸佞身后拿刀锥。记得当走就走,切莫过多驻留。”转身离开。
庄丁走近前来,很有礼貌地说道:“白少侠,张盟主有请。”
白玉天随着庄丁走入龙虎山庄,趟、拐、绕,来到一栋张扬着富贵之气的屋子前。庄丁引着白玉天在玉石阶前停下,上去通报道:“禀盟主,白玉天少侠到。”
张一帆听过,立马挂上笑脸,带着张天龙迎了出来。走下石阶,一个拱手,欢言道:“哎呀!白少侠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白玉天见张一帆热情非凡,连忙打开笑容,回礼道:“那里那里,盟主贵人多忙,实不敢当。”
张一帆微笑道:“白少侠,若不介意,请到后山叙话,那儿有我珍藏了几十年的佳酿,一品女儿红。”
白玉天听过,好生欢喜,没想到张一帆还是个酒中知己。笑答道:“这么好的酒,让它浪费在我的肚子里,甚为可惜,极不应该。”
张一帆笑道:“白少侠,你这话可说错了。昨日你一出手,就赶走了丹阳子那伙歹人,足已名满江湖。这酒,只有入得你的肠胃,才能真正体现它的价值。请!”在前边带着路。
白玉天话别张天龙,跟在张一帆身后,心情舒畅,朝着张一帆的秘境小居柳杏斋走去。
张一帆走在前头,步子不够轻盈,身形不够优美,黑亮的头发闪烁着几根银丝。让人一眼看过,像极了一句言语:“小白,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请你喝酒,你该深感荣幸,知足常乐。”
两人一前一后,跺着闲散的步子,左转转,右绕绕,半个兴致,几片言语,来到一院门前。
两颗硕大的青松站立两旁,笔直挺拔,肃然起敬,像极了岁月卫士。
白玉天入得院门,满山满地的杏花挂入眼前,数以千计的蜂蝶乱舞,嬉闹声一片又一片,景色融融,趣兴涟涟。
张一帆见白玉抚摸过一树腊梅枝,一脸陶醉,好生问道:“白少侠,这地儿怎么样,还够格把酒言欢吗?”
白玉天跟上张一帆的脚步,笑答道:“蜂蝶开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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