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伟两眼金光闪闪,连忙迈开大步,朝着姑娘冲了过去,四手相接,情意一片。
“馨儿,今日若不能定下亲来,你我就得认命了,切莫怪我,我实在不知道往那里寻找武林高手来说亲做媒。”贺俊伟言语低沉,歉意满满。
馨儿姑娘浅浅一笑,牵着贺俊伟在场地上坐了下来,温言道:“都是我不好,害你左右不是,一次次折损面子,空欢喜一场。”
白玉天走了过去,道:“馨儿姑娘,你若真对贺俊伟有情,就让你爹爹出来吧。我们快快见个高下,也好看看这顿午饭该不该在你这里吃,马上就到饭点了。”
馨儿听过,没有生气,起得身来,正要朝屋内走去,一对中年夫妇刚好出得房门来。
那中年男子四十多岁,脸相清秀干净,中年女子四十来岁,秀秀丽丽,越看越暖心。
贺俊伟起身行礼道:“见过叔叔!见过阿姨!”
中年女子道:“坐吧,跑了这么远,定是累了。”
白玉天对着中年男子微微行了一礼,道:“叔,今日我特来为贺少爷说亲做媒,不知你这里的礼道如何?”
中年男子朝白玉天看了一眼,有些儿吃惊,随即缓过神来,道:“我这里的礼道好简单,棋盘、拳脚任选一样,赢了将馨儿带走。”
白玉天上前一步,道:“晚辈对棋道一窍不通,就选拳脚,请叔叔赐教。”
馨儿她娘见白玉天直入正题,很是欢喜,好好地看了白玉天几眼,小声问道:“公子可是姓白?”
白玉天一惊,见妇人眉宇间有着几分亲善,看不到有什么坏的心思,好好地回话道:“回阿姨的话,晚辈的确姓白,不知有何见教?”
妇人被丈夫拉了一下衣袖,回话道:“见公子长相清秀白净,言辞简洁干练,直入正题,不像以往的来客,先是神气十足,事后垂头丧气,前后判若两人,不免多问了声罢了。”
白玉天对着中年男子手一拱,道:“叔,我早饭没吃,肚子饿的紧,还是快点动手吧,看看能不能在你这里蹭顿午饭。”
馨儿他爹听过,脸色平静,问道:“公子是用腰间那柄木剑,还是拳脚并用?”
白玉天答道:“叔,你觉得我用什么好我就用什么。”
馨儿她娘接话道:“拳脚功夫讲究内力,需要些年月,公子年轻,不过二十来岁,还是用剑好些。”
贺俊伟听过,先是吃惊,后是高兴。心想,今日这是怎么哪,难道是踩到狗屎运了!往日他人想用剑都不可以,今日反了过来。
白玉天解下腰间桃木剑,有礼道:“叔叔,请!”
馨儿他爹轻轻一跃,折下一条松枝,剃去旁边的枝节,再折下前段,后段紧握在手,作为宝剑,道:“你用桃木,我用松枝,输赢全看技艺。”
两人来了个拱手礼,白玉天桃木出鞘,一招“苍松迎客”使出,直入正题。
馨儿他爹左迈半步,挑开白玉天的桃木剑尖,松枝下拖,回手一招“金雁横空”。
白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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