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陈惜眨眼示意他继续。
“我如果住在家,每天过来肯定会被人发现,所以这半个月,我就住在你屋里了。”
我就住在你屋里了……
住在你屋里了……
你屋里了……
……
陈惜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看着赵山良期待的眼神,张大了嘴:“你……”
赵山良干脆躺在榻上。m.
“你放心,我就躺在这里,不会逾距。”
不等陈惜反应,他打了个哈欠。
“这一路换了三匹马,才赶上今日回来,很累,让我睡会儿……”
几乎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睡着了,陈惜看着他青黑的下眼睑,干裂的嘴唇,确实是风雨兼程赶回来的。
瞬间她就心疼了,睡这屋不打紧,其实睡床上也不打紧,他觉得认识了自己十几年,可陈惜已经认识他两辈子了。
她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出门喊了红梅来,吩咐接下来半个月,她要在屋里养一种名贵的花,除了红梅,谁都不许进来。
红梅是家生子,三代都是护国公的家奴,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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