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帐篷里面。”这位伍长脸色黯然:“两位阁下都受了伤,多拉阁下他现在都未醒过来。”
哈迪快步走进帐篷里,看到维克托头上和双手都包扎着绷带。
他双目无神,垂头丧气。
而另一边,两名牧师正联手给躺着的多拉治疗着伤口。
哈迪走过去一看,发现多拉的胸口正中有个很深的扁菱形伤口。
血还在缓缓从里面涌出来。
这形状偏小,应该是短剑或者短匕的刺伤。
哈迪问道:“多拉阁下的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位牧师抬头答道:“命是保住了,伤口也能止血,但要想醒来,至少得两三天,他失血太多。”
哈迪扭头看着另外一位让娜家的男人,问道:“维克托阁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的步兵团,损失会如此之大?”
躺在地上的都是皮甲步卒。
骑士团里的士兵,除了后勤部队,其余的骑士都是全身白甲,很容易分辨的。
“父亲带着十几名骑兵来到高地,通知我下山驻扎,让士兵们休息一段时间。”维克托满脸的羞愧:“但没有想到,我们下来后就遭遇伏击……然后我亲卫队里的一名奸细,行刺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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