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宣宗为了制衡在内阁为首下越来越壮大的文官集团,选择启用了宦官,设立内书堂教学,而这内书堂直属于内廷十二监中的司礼监。”
说到这里,季伯鹰停了下来。
重点停顿,让学生思考,这是教学方法之一。
老朱和老朱棣都是皱起眉头,洪武和永乐两朝都有司礼监,可不过也就是掌管婚丧祭礼仪、赏赐笔墨书画、督导光禄司供应皇宫筵宴等一应杂事。
“仙师,这司礼监难道影响了三权中最为核心的决策权?”
认真听讲的朱高炽,此时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朱和老朱棣都是心头一个咯噔,决策权便是皇权,岂能被宦官染指?!
“兄长,究竟怎么回事?为何阉宦能够染指决策权?”
面对老朱和老朱棣的急切,季伯鹰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抬眸扫了眼站在一旁的朱瞻基。
“这就得问小朱了。”
霎时间,来自于父亲、祖父、曾祖父的慈爱目光,再一次汇聚在小朱身上。
朱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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