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师父，就不能想着他点儿好？”

“放狗屁！”

窦天渊怒视楼有知，“我当然想他好了，不想他好我能在这儿？”

“算了，跟伱一个匹夫就不该说废话。”

楼有知斜睨着窦天渊，满脸嫌弃：“我问你，在皇族大祭之前，你是否感知到了自己剩余的寿元？别吹牛，说实在的。”

“啊这……”

窦天渊面露尴尬，道：“好吧，在皇族大祭之前，我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提升修为了，也确实感知到了剩余寿元。”

“那现在呢？”

楼有知又问。

“现在？”

窦天渊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虽然我们的身体痊愈了，修为也恢复到当初的程度，但理论上来说，这几年都没有过提升修为，是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剩余寿元的。”

说着，楼有知看向天边，语气突然轻快起来，“但现在，我根本无法获得这方面的感知。”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一样啊……”

窦天渊细细的感应了一会儿，果然毫无所得，“怎么会这样？”

“两种可能。”

楼有知比出两根手指，“一种是我们的修为比当初要提升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不用想了。”

窦天渊直接反驳，“种道第三境，如果连对自身最细微的掌控都做不到，那就不是第三境了，我很确定我的修为跟当初一模一样，你直接说第二种吧。”

“另一种……”

楼有知勾着嘴角，目光深邃：“我们的寿元，被人为延长到我们根本无法感知的程度了。”

“！！！”

窦天渊猛地瞪大了眼睛。

其他人本来在静静听着二人的交谈，这时也都心神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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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寿，是真实阵营永恒不变的追求。

但从古至今，除了进军更高境界，从没听说过有第二种延寿方法，更别说是自己之外的他人所为了。

连五行天帝这种窃取到一丝时间权柄的存在，都只能通过另类的方法保存意识和肉身，根本不能算延寿。

“这……会不会还有第三种可能？”

水云子吞了口唾沫，“据我所知，即便是一等果位，也不可能拥有这种手段，除非……除非独掌时间？”

“我明白了！”

张顺义恍然大悟，惊喜瞬间填满整个胸腔：“许兄他……他成功了！”

“我们不是没死。”

“而是死过之后，被许兄以莫大伟力……”

“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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