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去军中报到。今日且给你们一个教训,往后莫要再犯了。”
钱羊郑重地点了点头,保证道:“村长,俺晓得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军规了!”
方才被打军棍的时候,他的心中恨极了韩桢。
可是待到赏钱发下来后,恨意瞬间便消散了大半。
无他,赏罚分明罢了。
接着韩桢又使人将自己背回来,好生安慰,这一番操作下来,他的心里反倒升起一股感激,只觉得是自己昏了头,不该违反军规。
“嗯,好好歇息罢。”
韩桢拍了拍他的后背,转身出了屋子。
待到他走后,那妇人顿时哭嚷道:“这个天杀的,怎地将你打成这样。这兵俺们不当了,再当下去,只怕会将你打死。”
“俺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钱羊训斥了自家婆娘一句,而后解释道:“俺被打是因为犯了军规。”
妇人抹着眼泪,委屈道:“那也不能打得这样狠啊。”
“你懂啥子,看着唬人,将养几天便好了。”
钱羊说罢,指了指角落里的箩筐,得意道:“瞧瞧爷们挣来的赏钱。”
闻言,妇人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个箩筐。
借着昏黄的油灯,看清箩筐里黄灿灿的铜钱后,忍不住惊呼一声:“怎地这么多?”
“不多不多,也就八贯钱。”
钱羊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
“八贯?”
妇人惊叫一声,又赶忙捂住嘴。
钱羊盘算道:“这算啥,等俺将养好了,再去挣一份军功,到时咱们盖一座砖瓦房……”
人心便是这样,等有了房子,又会觉得家中缺一头耕牛。
等到有了耕牛,又会想要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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