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才不赔。”
懒得和她们浪费唇舌,陆福生又看向几个年轻小伙,客气地请求他们跑一趟,把村长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给请过来评评理。
知道形势对何翠娥不利,她的好闺蜜春花婶又冒了出来。
“福生,不过是件小事而已,犯得着请村长吗?虽然你们分家了,但终归是亲人,你真没必要这么计较。”
微微思索了一会儿,陆福生便想出一个满意至极的应答。
“我的嫡亲伯母诬陷我偷钱,把左邻右舍都吸引过来看热闹,你觉得是小事?下回你若是和村里的哪个男子走得近,我便造谣你偷人,希望你到时候也别介意。”
谁也没想到,向来老老实实的陆福生,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以至于牙尖嘴利的春花婶也哑口无言了。
因此,在场好些人哄然大笑,并拿春花婶的贞洁开起了玩笑,并让她也大度一些,别因为这种小事计较。
知道自己理亏,无论如何也拗不过,何翠娥和陆宝珠无奈地相看一眼,啥也不敢说。
在何翠娥心不甘情不愿掏钱的时候,陆乔乔和李雪梅也闻讯而来,并逮着她一顿臭骂,差点把她的祖宗溯源也问候了一遍。
陆家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边的动静一扩散出去,住得稍微比较远的那些人,也纷纷赶过来看热闹。
去隔壁村遛弯的村长刚回到村口,便听村民提起这事,于是也过来给陆福生撑腰。
理直气壮的陆福生,本来还想义正言辞地说点什么,但他的速度却比不过老谋深算的李雪梅。
因为她突然瘫倒在地上,像家里骤然死了几口人一样,哇地哭了起来,声音响彻天际。
“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呀?没分家的时候,我们母子三人做牛做马,成天被欺负,却连顿饱饭也吃不上。”
“分家时,好房子好田地都归人家,我们只得了一间漏雨漏风的茅草房和一块荒地。至于铜板,更是一个子儿也没有。”
“在被某些人算计和欺负的时候,好心人主动借钱给我们,让我们能吃上饱饭,某些人又开始蹦跶起来,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也许今天这事只是个开始,后边还会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我李雪梅放话在这里,以后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欺负我的儿女,我通通不放过。”
铿锵有力的话语、充斥着绝望和愤怒的哭声,无一不引起众人的同情。
这一下,何翠娥就算说破天,也不会有人轻易相信她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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