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事实上未必就如此。”唐越说,“章县如今职位没变,也说明了问题。省里、市里对章县的一些传言,也未必是真,谣传不可信,真信了谣传的人,今后都会吃亏。”
唐越虽没说章童俊在省里学习的具体情况,但他终于说,也表示省里的结论并没出来。结合上次与章童俊电话,杨再新也觉得章童俊学习之后,即使不能回县里继续任职,但到市里平调,到时候自己也不吃亏。
这个话题自然不能深谈,也没办法说透。杨再新转移话题,“唐哥,我们县的扶贫工作难度太,难道就没法找到真正意义上的突破吗?”
“穷家难当。”唐越说,“从资料看,你之前比我接触这方面的资料更多。我也听老板谈过,横折县最为关键的,还是地域位置不行,加上交通不发达,又没有特产,没有做到就做到的。怎么,担心哪天会因为业绩被找麻烦?”
“要说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到村里后,总要找到一些办法,这也是我们驻村应该做的事情。”
“老弟这份心态确实了不起,县里也在想办法,双沟村的情况更特别一些。”
“今年除了完成进村公路硬化之外,我还想了解一些村里养殖、种植方面有什么信息。跳出横折县这个圈子,从市里层面、省城的角度来发现致富路径,会不会有意外之喜?”
“这是一条心思路,双沟村打通出村的路之后,生产和市场会有一定的结合能力。双沟村还是省里定点扶贫村,确实可将目光放在省城。”
吃饭、继续聊,两人都没有提到县里那些人,也不谈杨再新会有多久可回县里来。这些都没多少实际意义,杨再新表示找机会向黄子明书记汇报自己的工作,唐越表示他会帮他注意机会,到时候直接对话联系。听唐越这样说,杨再新也打消了明天就求见黄子明的打算。
一瓶小酒,喝完就不再要酒。唐越作为书记的秘书,更不能喝醉,随时都可能接到老板的电话而跑去做工作,这也是秘书职业最特别的地方,两人都深有体会。
回到家,李竹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杨再新回家,也不问,似乎当他为空气一样。这样的状态自然很不好,杨再新主动坐到李竹身边,李竹也不让开,等杨再新伸手放到她身上,李竹说,“这两天不舒服,不用想。”
听她这样说,特别是语气又冷,都不知是真是假。原本也不是完全有那种亲密的心思,这时候也是一瓢冰水泼在头上,直接凉透心。
手有些僵硬,不知该如何自处。将手从李竹身上移开,怕她以为自己是真心要做什么,手不收回来,李竹会不会以为自己还想死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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