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校的西南角,她看到了一座高高的石头凉亭,六根柱子,顶是圆的。凉亭前有个池塘,水面涌起细小的波纹,很卖萌的样子。
凉亭背后长着密密匝匝的绿草,夹杂着几朵黄色的花,像碗口那么大。碎花小鳄意识到,花小小的才可爱,太大就不像花了。那像什么呢?她立即想到了花圈。是啊,怎么动不动就联想到跟死有关的东西呢?
这里不见一个人。
碎花小鳄登上凉亭,看了看那几根柱子,上面很光洁,没人刻名字。她在石凳上坐下来,享受清风。
昨天半夜下雨的时候,碎花小鳄醒了。
她做了个春梦,对象是汉哥。醒来之后,她发觉自己就像雨中的草,湿透了。
她再也睡不着了,微微闭着双眼,把身体摆成一个迎接的姿势。
在她的臆想中,汉哥轻轻打开门,无声地走进来。三个女孩的寝室中,立即多了一股陌生的雄性气息。是的,碎花小鳄再次闻到了农场的种马的味道。汉哥走到碎花小鳄的床前,轻轻躺下来,她的小床,她的世界,微微摇晃了一下。他的身体那么高大,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她躲不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一种窒息感。她喜欢这种被动。
她有很多话要说,他也有很多话要说,但此时此刻他们不敢声张,于是,他们用嘴唇交谈。
他疯狂地吸吮着她。
她贪婪地吸收着他的气息。
他的脸在月光下棱角分明,太清晰了,真实得可怕。这是想象吗?碎花小鳄猛地抬手推了推他,面前什么都没有。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呼唤他回来。
他的拥抱立即变得真实起来,这次更紧了。接着,侵略者进入了她的被窝,那是他的手,很大,很烫,直接压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她的身体立刻分成了三部分,中间找到了家,那么踏实,上面满了,满得难受;下面空了,空得难受。
他非常冷静地抚摸着她,没有任何声音。那只手越来越用力。
她死死抓着他的长发。她喜欢那种自然卷,手指插进去不会滑脱。顺顺的长发属于女孩。
她的身体化成了水,在起伏、在荡漾。
饭饭和季之末会不会醒呢?她越害怕心跳越快,最后,身体就变成了汹涌的海浪。
终于,他的手缓缓朝上滑行,如同水中的一座岛屿在移动,很雄壮。他粗暴地扯掉她的胸罩,撞倒她青春的围墙,迅速占领了高地,肆意践踏……
她如梦如幻,决堤了。
碎花小鳄在凉亭里坐了一个多钟头,下来了。
她走进凉亭背后的草丛中,摘了几朵花。没想到,她有了一个意外发现——弗林学校四周都是铁栅栏,这里有根钢筋被人弄弯了,露出一个豁口,只是被绿草遮挡着,很难发觉。碎花小鳄试了试,她勉强可以钻出去。
她开心起来,以后,这里就是她出入学校的秘密通道了。
这天晚上的课程是审计学。
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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