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她说:“你离开。”
碎花小鳄不再说什么,退回了书房。
客厅里只剩下明亮一个人了。
她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站起来,来到了窗前,朝外看。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天地黑暗,小区的路灯弱弱地亮着。汉哥从车窗望出去,看到了三楼窗户里的明亮,她好像正盯着汉哥的车。
汉哥把脑袋缩了回来。
看视频,明亮在窗前站了足足有十分钟,终于离开了,她在客厅里转了转,最后来到电脑前,盯住了摄像头……她在跟汉哥对视。
汉哥出了一身冷汗,歪了歪脑袋,躲开了摄像头。
过了一会儿,他再看视频,明亮已经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嘴里嘟嘟囔囔,汉哥听不清。他再给碎花小鳄打电话:“她在说什么?”
碎花小鳄走到书房门口听了听,说:“她在说——我看见了,我猜到了,我明白了,那个大色鬼,他躲在楼下的车里……”
汉哥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明亮在说谁?自己?
他越来越绝望。小时候,他见过一个女人发癔症,她是汉哥家的邻居,两口子吵架了,那个女人先是哭天喊地,接着就发疯撞墙,嘴里开始说胡话。不过,差不多一个钟头之后就渐渐好了……
一直不见明亮有清醒的迹象。
明亮突然不嘟囔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站起来,十分戒备地走到了防盗门前,听了一会儿,突然对着外面问了一句:“侯先赞?”
汉哥蒙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名字!
接着,明亮突然发作了,她从鞋柜捡起一只皮鞋,砸向了防盗门:“你给我滚!这个家里没你什么事!滚!”
汉哥给碎花小鳄打电话:“刚才她是不是叫出了侯先赞这个名字?”
碎花小鳄说:“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管明亮有没有偷过别人的小孩,至少可以肯定,侯先赞这个人是存在的,而且不是假名字!
明亮似乎赶跑了那个侯先赞,她回到沙发上,继续嘟嘟囔囔。碎花小鳄告诉汉哥,她依然在说那个大色鬼。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下来,一只手放在了两腿之间……
这个动作太刺眼了,汉哥马上猜到接下来她要做什么,心脏一下提起来。上帝保佑,千万不要这样……
明亮闭上了眼睛,那只手开始慢慢摩擦。
汉哥的心里一阵悲凉。平时,明亮是个非常在意细节的女人,她不管在什么地方坐着,身板都会挺得直直的,两个膝盖紧紧并在一起……
现在,她被病魔附身,已经不知羞了。
明亮那只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开始**。
碎花小鳄也在书房里观察着母亲。作为明亮的男朋友,汉哥和她的女儿一起看着她自慰,太尴尬了。他把目光移开了。
为了避免难堪,他又拨通了碎花小鳄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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