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小鳄说:“她要是烧房子怎么办?”
汉哥说:“我在楼下呢,没事儿。”
碎花小鳄说:“我撑不住了!”
汉哥说:“她是个非常坚强的人,我们要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自己战胜自己。如果那个侯先赞真是乘州精神病院的大夫,我们把你妈送到他手上,那就彻底完了……”
碎花小鳄说:“你相信她真的偷了人家的小孩?”
汉哥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很难说,可能是误会,也可能是陷害。等你妈好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实际上,汉哥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明亮彻底疯了,他也不会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他要照顾她一辈子。
明亮砸了一会儿门,累了,再次停下来,坐在了沙发上。终于,她闭上了眼睛。
她睡了很长时间。汉哥一直盯着她,眼睛涩涩的。
碎花小鳄又打来了电话:“怎么办?”
汉哥说:“别惊动她,让她睡!”
这次,两个人都没有挂电话,各自举着手机,继续从两个位置观察沙发上的病人。
睡着睡着,明亮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坐起来,四下看了看,叫了一声:“小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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