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之意,望着楚凡走来,望着杀戮再起。
数百士兵刚冲出,距楚凡不远的众多修士,欲要冲上来助他一臂之力,却被傲煊出声拦了下来:“各位不用出手,看着就行。”
短短数息,傲煊就能恢复行动能力,可见老人喂他的那粒丹药,绝非凡物。
众修士先是一愣,旋即便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傲煊,见他不愿多说,又将目光投向场中。
傲煊之所以拦下众修士,是因其明白,楚凡既选择出手,且没有要求他们助他,便代表,他能解决。
楚凡的战力,傲煊比在场任何人都了解,表面看似只有破气后期修为,实际却可战元婴后期修士,甚至连一只脚跨入三虚者,都能力敌之。
“尔等,为何背叛。”话语平淡,却响彻在所有士兵耳里,冲出的数百士兵听言,眼神徒然变得凶狠。
这冲出的数百人,乃潘家安插在军队里的人,故而他们不会被楚凡所说之话影响。
“潘家,今日是该灭了。”一枪挥出,枪意凌然,充满霸绝之意,楚凡仍然缓慢迈步,然冲到其身周的士兵,只要被枪意扫中,顷刻间就化为血泥,如一朵朵烟花在绽放。
众多士兵,无人可近其身,更不需要踏命枪扫中,仅枪意就可让他们灰飞烟灭。
这就是楚凡的狂,这就是他的战力,就是他的冷血。
无论是伍长还是百夫长,皆禁不住楚凡一枪扫过时的威力,他们无法力敌,只见一条条性命在消亡,楚凡却独自一人,朝前迈步,衣不染血,显得出尘而华丽,震撼住了在场所有人。
霎那间,众多修士终于明白,傲煊为何要拦住他们,不因其它,就因楚凡自身的战力,面对那数百士兵,可灭之。
整个街道,在这一刻充满了血腥之气,就连空气里,也弥漫有浓浓的血味,而在那中央之地,一位白衣少年,手持长枪而立,身周尽是稠密的血液,漂浮在空中,还有一丝丝小得不可见的碎肉。
然即使如此,少年身上的白衣,仍然还是那么白,没有沾染上一滴鲜血和污秽。
他,就如同一个战神,更似一个冷血恶魔,让人见之心寒,一股股强烈的煞气,逐渐环绕在他体外,随着空中血液的落下,令人感觉越发清晰。
四周,如同一个血海,而楚凡,就是这片血海的主宰,他左手朝地面一按,只见悬浮在空中的血红色液滴,纷纷落到地面,眨眼间,就恢复平静,夜还是那般黑,只是地面布满的血液,而楚凡,如同凌驾于血海之上的神。
一眼望去,一切似都恢复了正常,但空气里的血气,依旧还是那般浓厚,夜风吹来,呜呜发响,好像是那死去的数百士兵在怒号,他们不甘的魂,在空中飘荡,跟在了楚凡身后。
“为兵者,当以国为先,不报国何以为兵,沦为他人走狗,与死亡何异,不保卫百姓,不保卫亲人,不保卫山河,不以战死沙场为意,谈何为兵。”立身在夜空下,背对着傲煊等人,楚凡目光凌冽如刀,扫视没有冲出的众多士兵,平淡开口。
“尔等,可已知晓,此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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