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装着正红色嫁衣的箱子,可就在旁边放着,正红色的衣袖还露出来一截呢。
“十一娘,我还是觉得不好,凭什么她一个侍妾可以穿正红色嫁衣。”
一想到当年十一娘嫁入王府时受到的冷遇,她便愈发的不平衡。
元笙一知道她还没放下当年的事情,那事情让她家十一娘受尽了府里人的白眼。
“小竹,你便这样想,她穿正红色嫁衣于理不合,岂不是留下了非议的隐患?”
“静王不可能不立侧妃,嫁娶格外受重视,她们可不会不记得这事情,那日后便是有得闹腾的。我们,算是给她埋下祸根。”
小竹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便是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十一娘,我不难过了,我听你的。”
真是个容易哄住的人,可可爱爱的。以后离开王府,一定也带她离开。
侍妾入府,许多规矩便不一样的,排场,理应也小了很多。但季九曦像是为了某种承诺似的,王府内一切待遇仍旧按着侧妃的礼仪。
不过,受制于谣传之害,加之侍妾身份低微,宴席并未延请外人参加。
元笙一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惹出祸事来,便是遵着规矩接下了蔡如意递的茶水,假笑闲说了几句便回了东园。
王府西园是静王的寝殿,是王府最奢华气派的寝殿。
季九曦看着红装娇羞的女子,心中竟有些难以描述的感觉。并无日夜期待的那般欣喜若狂。
他不晓得是今日劳累了的缘故,还是近日的繁琐事情太多而心情郁结的缘故。
李妈妈递上喜杆,“殿下,该掀盖头了。”
季九曦接过喜杆,挑上盖头时,却停住了。
李妈妈惊住了,忙问:“殿下是否饮酒太多,头出现眩晕了?”
喜服下的蔡如意,紧张到全身紧绷,为了成为静王的人,这些年不顾非议往静王府跑,现在更是为了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忍痛忍辱的当个侍妾,这可万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了。
“王爷!”
李妈妈又唤了一声。
季九曦醒过神来,却是收回喜杆,扔给李妈妈,“确有头晕,我去饮碗醒酒汤再过来。”
盖头未掀,丈夫离房,这是十分忌讳的事情,预示着将来会被丈夫冷落、独守空房。
蔡如意紧紧的咬住嘴角,强忍着自掀盖头的冲动,道:“吕嬷嬷,去看着殿下。”
“是,老奴遵命。”
吕嬷嬷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喜房中,便剩下李妈妈、老嬷嬷等人。
王府的消息,传播的向来也不慢,半个时辰不到,整个王府除了东园便都知道了王爷未掀蔡氏盖头而离房的事情。
大晚上的,昏昏欲睡的侍女、侍卫、婆子们又精神起来,小声的在谈论这事情。
“王爷还未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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