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那大概是他碰触过的最廉价的东西了吧。
“奈文,我今日可知道了什么是活久见。”
“我们陪在他江边晃荡了一下午。我们都要不耐烦了,他还坐得住。”
“要是柔贵妃在,定然也是会被吓过去的。”
江奈文摇着手中的扇子,道:“你都惊讶了一天了,能否淡定一些。”
“这如何能淡定,一幕比一幕刺激。”
“若不是一路跟随他们,你同我讲这些,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有耐心的陪一个人游玩。”
“他这些年,待如意,也算是极好的了。可也未曾陪如意这样出来玩过。”
“我是相信了,元家嫡女在他家里的份上是远远超过如意的。”
卢子爽叽叽喳喳的讲了半天,发现身边的人淡定自若,像是在预料之中一般。
卢子爽停下脚步,“奈文,你为何不惊讶了?你整得好像你能理解这些事情的发生一样。”
“我不理解,我也惊讶。”
“只是,此前,我已经震撼过一次了。”
把出了喜脉,那便是最震撼的事情了。
而且,他还留下那个孩子。
他,越来越不像那个季九曦了,越来越不像冷冰冰的尘宫宫主了。
他开始像个人一样。
“那是何事?竟然能比今天还更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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