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语气跟长辈说话。”
“不打紧!”元笙一摇摇头,又看向蔡重筝,“我未害你母亲蔡氏,但你母亲蔡氏临终时,把你和幺儿托付于我。”
“你如今,这样心怀怨恨,是我没教好你,是我之火,我不是一个恶毒的阿娘,未出手害过你们,可我,也不是贤德之人,这些年,对你们也是疏于照顾,翼飞,你恨我,是应当的。”gòйЪ.ōΓg
“但扶华,未得罪你,翼飞,你告诉我扶华的去向,我愿意接受你的处罚。”
“你不是真心的!”蔡重筝吼了声,退后道:“你只是担心你的儿子,所以说这些话,你不是真心的,我阿娘就是被你害死的,绝不会把我们托付给你。”
“重筝!你不要太恨了。”西子雅走了过来,“重筝,你生母的事,不是皇后所为,是被旁人算计的,皇后也是受害者,那次事情,皇后被污蔑,落罪天牢,在天牢绝望昏死,在乱葬岗遇上火灾,侥幸被人所求才留下一命。”
“你不信皇后的话,你可以去问王府的老人,陛下当年因这件事情失明失聪,都是有记载的,绝无虚言。”
“翼飞、连理,这字,你以为是虚构的吗?是你生母所留,临终时,她后悔了,求皇后抚养你们,她给了皇后一条手帕,手帕绣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所以,你们的字,是从这句诗句而来。”
“不是!”蔡重筝哀吼,“不是这样,西娘娘你与皇后一向交好,你是故意编出这样的故事来,是在为皇后脱罪。”
“她没有给皇后脱罪!”
江奈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一脸严肃,“重筝,我始终没觉得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叔叔!”
江奈文,“我与你母亲,与陛下,自幼相识,我府中书房,还挂有昔日的画像,你当明白,我与你生母的交情匪浅。”
“江叔叔……”
“重筝!”
江奈文摁着他肩膀,“你母亲与皇后元氏不合,是事实,但你母亲,并非死于皇后之手,你母亲生产奄奄一息之时,我也在场,皇后对下毒一事,浑然不知。”
“若非要说,有人害死了你娘,那人,应该是我。”gōΠb.ōγg
蔡重筝震惊:“江叔叔!!!”
季九曦,“奈文!”
西子雅,“江太医。”
元笙一,“江奈文!”
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脸上或是震惊或者诧异的看向江奈文。
江奈文唉了一声,看向众人,摇了摇头,“是我之过,本也改担任罪责。”
“重筝,九曦身世坎坷,年少时被人猜忌,受尽苦楚,那年之变,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太子成了缠-绵病榻的废人,支持太子的人,死的死,罢官的罢官。
为了报仇,为了还原真相,我们蛰伏数十年,万般艰难下,才拥有可以颠覆山河的势力,我们隐忍数十年,终于要成大局。”
“可就是这个时候,九曦动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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