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朱由妍便辞别了。
朱由妍来到若安寺,上了一炷香后,便在若安寺的禅房内静坐。
若安寺外的木屋里,季照光一身素衣坐在椅子上,他对面坐着的,是被绑住的李太妃。
季照光:“太妃,非朕不容你,你实在太兴风作浪了,你到了外州,仍没有放下念头,在新锦兴风作浪,你竟敢撺掇重筝对扶华下手,妄图动摇我朝根本,真是罪大恶极。”
李太妃轻蔑一笑,“陛下,您是怕我知晓得太多了您的事情,会影响您的盛世之名吧?”ωWω.GoNЬ.οrG
“你这个帝位,想要坐稳坐长久,这才找了这些理由。”
“朕是不是污蔑太妃,太妃心中有数。”
“太妃当年对九曦下手,又利用李家军迫使父皇放弃彻查,这件事,害得我与九曦离心,害得我母后,有苦不能说,被世人误会数十载。”
“你后又故技重施,不惜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以此再掀起九曦的恨意,让众人再次误会我母后。”
“你在蛊虫中做手脚,害得九曦的蛊王毒没了母蛊解毒,受尽折磨。”
“你,在檀香中下毒,唆使萧义出手,害得静王妃受苦。”
“如今,你唆使重筝,对扶华下手,害得扶华九死一生。”
“不是我留不得你,你是太祸害人了。”
李太妃呵呵笑道:“陛下,人性本恶,若不是你们有所图,心里有私念,又怎么会被我所利用呢。”
“你们内心肮脏,是借我之手,达成目的,然后又嫌弃我恶毒,你们真是太会独善其身了。”
“太妃,多说无益。”
季照光起身,“章王,有不少罪过,你若放弃抵抗,章王之事,朕就不追究了。”
“季照光,你恶毒。”
“论恶毒,朕与你比,甘拜下风,朕与章王比,也甘拜下风。”
季照光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你的好儿子,这些年,在暗中推波助澜,害朕与九曦,生了重重误会。”
“他装病,与世无争的样子,却多次派了杀手,暗杀静王,并伪装是我下的手,更有甚者,伪装我的笔记给九曦写信,又伪装九曦的笔记,与我写挑战信,这些年,我们兄弟恶化,章王殿下功不可没。”
李太妃哈哈大笑,?“若非你们有猜忌,我儿子,又怎么能离间成功。”
“多说无益。”
季照光丢下一个玉佩,“章王能不能活,你说了算。”
树下一片落叶飘下,若安寺一声木鱼响起。
朱由妍起身看向门口的归人,“陛下,一些稳妥了吗?”
季照光:“一切稳妥了。”
“静王夫妇如何了?扶华如何了?”
朱由妍挽着他的手,向佛寺的台阶上走去,“陛下,由妍去时,静王不在,他去看重筝了,静王妃气色很好,扶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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