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小松前辈至少多画了三节脊椎骨,手臂上的肌肉也有畸变,指节的长度不太协调,尤其是食指,相比于其他指节,按照比例长了大约有一厘米。”
酒井胜子歉意的朝小松笑了笑,但语气中依然有很明显的只愿意讨论艺术的梳离感。
小松太郎面色尴尬,酒井太太也无可奈何的摇头。
餐桌上好好的气氛顿时由旖旎暧昧,转变成了学术研讨会的性质。
“这个年纪的画家能画成这个样子就很不错了。胜子,你知道看画和画画不一样,伱看画很容易发现缺点,画画却很难尽善尽美。除非是对肌肉完全了解的妖怪,否则这个年纪的画家没有人能完全画好,小松不行,你不行,甚至我现在也不行。”
酒井教授无奈的抚额。
“其实很多时候只要追求整体上的协调美就可以了。完全在生理意义上像照片一样精确,我觉得历史上能对人体了解到这一步的画家不超过五个。严格意义上说,那些传世名画中都有各种问题,连安格尔大师都犯过这种类似不少的错误。”
酒井教授看着依旧蹙眉思索的女儿,忍住了后半句没说。
他认为完全沉浸在绘画世界的人反而到了一定地步后很难突破。
没有生活体悟,就没有艺术生活。
梵高的生活苦难一定意义上成就了他自己的艺术。
虽然这很残忍,但这确实是事实。
这种事情说了也没用,他这次将自己的儿女带到仰光来,其实就是想让酒井胜子更多的接触外面的世界。
他在等待,
酒井胜子需要一个契机来自己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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