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廉欲要将那女子看清,只是她一直掩着脸。
彼时,看着眼前的女子和小卒,趴在地上疼痛难忍的秦月盈乍然一惊。
“大人,这二位便是草民的证人!”
许长寿旋即看向跪着的段晓芸和小卒。
“不用害怕,只管说出实情!”
段晓芸点点头。
俄顷,
段晓芸坦白了自己被宋家管家设计陷害,逐出宋家的事实。那小卒也将自己被宋家逐出家门、被张祈假以冒名顶替尸体身份的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大人,宋家乃粮商之户,监视稳妥,岂会失火,老爷被火烧死定是那俩贱人亲手所为。”段晓芸说着看向张祈和秦氏。
“贱人,你有何证据证明宋老爷的死是我们所为,空口无凭,可不要血口喷人!”
秦氏咧嘴一笑,感觉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人若要证明宋老爷的死因,我有一计。”
许长寿毛遂自荐,探身上前。
张县令点点头。
得到县令大人的恩准,许长寿明显自信不少,遂看向身段玲珑的秦月盈道:“方才你说,宋老爷的死是因为纵火?”
“是又如何?与汝何干?”
“可是你说的,若是我证明宋老爷的死是人为所致,你可就不打自招了!”
许长寿旋即问道,只见秦氏迟疑片刻,然后点头答应。
“大人,请给我一只碗,一束灯草,一把匕首,一根火折子!”
“你要碗具做甚?”
张怀礼一脸茫然,而后又吩咐小卒取来瓷碗、火折子和灯草并一把锋利的匕首,置于桌案上。
“拿去!”
许长寿应声答应,接过杂役递来的瓷碗和灯草。
走到宋老爷的尸体前,用匕首在他的皮肤上刮取片刻,油脂落于碗中,遂又用火折子点燃碗中的灯草,只见灯草久久燃而不绝,散发出桐油一样的植物香气。
现场的众人惊了,人的体内怎么会出现植物的油脂。
显然,是凶手故意为之,用灯油灼烧尸体,伪装成宋老爷被火灼烧致死的假象,岂料油脂残存,并未燃尽。
张怀礼顿时气不打一处出来,感觉年终业绩有望了。
“秦月盈,张祈,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张怀礼怒气冲冲的盯着台下二人。
秦月盈和张祈顿时如雷霆压顶,憋的喘不过气来,眼神失神,跪在朝堂之下。
“杀人夺财已是重罪,你二人可还有话说?”
张怀礼斥声道。
如今东山已倒,再无可靠,秦月盈摇了摇头,如同怅然若失的死囚。
一旁的张祈只顾着嚷嚷着冤枉,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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