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华的手已经被烟头烫到了,不知不觉之间,一根才吸了两口的烟,就燃尽了,所以他向蛇哥又要了一根,但是关于吕静的一切,他却是不想继续讨论了。不知道为何,内心有一种负罪感迟迟无法散去,更何况得知了吕静仍爱着自己,令他的负罪感更盛,所以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是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吧。
蛇哥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已经从甄华的话语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继续的追问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知道甄华已经愁容满面了,想必自己所说的这些,已经给甄华造成了困扰了,所以现在的他,也不过是点燃了香烟,对着窗外叹气,而甄华所做的事情,也是出奇的一致。
“皮蛋瘦肉粥买回来了。甄华你怎么下床了?蛇哥你怎么也不拦着他,还让他抽烟啊,医生说了他这段时间不能下床,更不能沾烟酒。”
吕静回到了病房,没有来得及拭去眼角的泪痕,清晰的泪痕让人可以清晰的得知,她刚才有过哭泣,而她为什么哭泣,似乎也不是甄华应该关心的,甄华只是老老实实的回到病床上,接过了吕静递来的粥,同时也谢绝了吕静要喂他的好意。
爱情是世界上最没道理的东西,它不是天道酬勤,不是你通过辛勤的努力和付出就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回报;它不是数学题,只要演算方式无误就一定能找到正确的方向和出口,求得正解;它需要两个人彼此情投意合,共同努力才能持续下去-,却又因为任何一方单方面的放弃,就脆弱地瘫痪到底。当年的他们就是如此,或许是甄华单方面的结束了这段感情,但是终归是有一个人不愿意放手,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真正能放下的人,不会花精力解释过去,而是面向当下,乐活现在,包容过去的情缘和关系。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怀着感恩说再见。可惜甄华不是这样的人,而吕静也同样不是,或许正是这种相同的爱情观,所以他们才能够勉勉强强的度过一年的岁月,可是他们终究是坚持着自己的爱情观,所以最终还是分开了,但是终归有一个人的坚持,是对方,所以十七年前的结束,对甄华而言是解脱,是全新的开始,可是对吕静而言,只是一段时间的分离而已。
或许时间会很长久,但是吕静并不在意,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思念是对昨天悠长的沉淀和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当然谁都不愿意孤独,但孤独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孤独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同行者,孤独是为了孤独背后的解脱,孤独的过程,就是一个寻找真爱的过程。于吕静而言,真爱早在十七年前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生命当中,她也与那个人度过了自己最快乐的一年,当然幸福是不可能知足的,短暂的年华只待烟消云散,背影薄衫,只看见自己面容渐渐老去,生命曾经的痛处,穿行到深刻,那些无法说出的故事,那些醉人心扉的词章,都言辞风化在岁月的褶痕,梦境荒芜,轮回比承诺长,寂寂云窗,轻盈步韵,浮萍散去,缅怀着前尘。
也许,总有些东西会留在生命最深处,深深浅浅的痕迹,当心轻轻拂过,已不会感到疼痛,只有一份麻木。喝着咖啡,苦苦的滋味。快乐与忧伤,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依然能感受到的那份真实与感动、虚伪与悲伤。眼泪,悄悄滴落在咖啡里。这是吕静这些年来的生活,蛇哥想要告诉甄华的,因为这些蛇哥都看在眼里,可是告诉甄华这些干嘛?一个不爱你的人,不论你有多么的凄惨,都不可能引起他任何的同情和怜悯,而且吕静也不需要任何的怜悯。
当思念太过积聚,深沉的有如负赘,会使一些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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