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但是有一点她并不知情,那就是这个位置,除了她就只有甄闻心坐过,就连闻子心都没有坐过这个位置,这个副驾驶的位置似乎一直以来都被她一个人占据了,而她也是名正言顺的占有,因为在法律上,她曾与甄华有过一段婚姻,所以这个位置也就为她保留到了今天,而她再次坐在这个位置上看向甄华时,她明白,其实与十七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只是那份愧疚罢了,而恰恰是因为那份愧疚甄华才会对自己采取不拒绝的做法。她本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可是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她必须利用甄华的愧疚,也必须为自己的爱情自私一回,尽管她知道一切在根本并没有任何改变,但起码她得到了。
而甄华所想,却只是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的旅行更为贴近他的内心,真正的停下来,享受自我的体验时刻,体验的是什么?也许是真正的死亡。但也许是浮光掠影,走马观灯之外,纵然走过那么多城市,对于未知的风景,却仍旧忍不住好奇。而他的旅行,只需要,一个人背包,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目睹目睹沿途的风景,不需要拍照留念,只需要将自己的所见烙在心中,在临死之际能够会议片刻便已经知足了,吕静的存在实在是一种累赘,可是他没有拒绝的可能,而他本身也对吕静心存愧疚,或许在愧疚之中也有着潜藏的爱意,只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吧,或许是如此吧,但没有人希望知道答案,因为答案无论是什么,对吕静都不过是一种变向的伤害。
而人生就像是一场旅行,遇到的既有感人的,也有伤心的,既有令人兴奋的,也有令人灰心的,既有美妙的风景,也会有称不上景、只有风的地方。人生就是要感受美丽的、善良的,丑恶的、病态的。而只有在充满了艰辛的人生旅途中,始终调整好自己观风景的心态,才能做到人在旅途,感悟人生,享受人生。甄华也曾希望,自己最后所走的路是这般美好,可事实上,他不过是在盲目的瞎闯,没有目标,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作停留,也就做不到随遇而安,那么他这段时间究竟在做什么呢?以自己的方式自暴自弃?以自己的方式自我了结?或许是吧,反正在他人看来,他不过是在消磨自己的生命。
所以甄华不需要思考路在何方,他所需要知道的,是究竟想要做什么?原本他要做的,是看望故友,可是这些年来,他真正交心的朋友已经都都见过了,他的交际圈并不广泛,甚至可以说是狭小,仅有的几个挚友,这段时间都已经单独聚过了,他似乎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最开始离开的原因是,希望拾回逝去的青春,找寻那份最初的挚爱,将那时开始的喜欢重演,可是时光荏苒,他早就回不去了,他也不可能重回当初的状态,当时的那种少年冲动,青春热血,都已然不复,他做不到的,而他即便做到了,他已经失去了闻子心,所以做不做得到,其实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所以不如将那份喜欢埋藏于心底,或许那些作为死前的回忆更为深刻吧。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所以人才会变得迷茫,所以要走过一些路,才知道辛苦;登过一些山,才知道艰难;趟过一些河,才知道跋涉;跨过一些坎,才知道超越;经过一些事,才知道经验;阅过一些人,才知道历练;读过一些书,才知道财富;过了一辈子,才知道幸福。多一点快乐,少一点烦恼,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生活怎么样,自己放调料。
其实一生过得很快,晃晃悠悠的一生就结束了,甄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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