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在甄华是必然知晓的,所以甄华也不可能逃跑,他已经见识过吕静的毅力了,也就不可能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他已经清楚了自己的离开会是怎样漫长的等待,他又怎么敢走呢?况且他们在不久之前才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在这时离开呢,所以他能够做的,只是带着吕静前往他们所规划的第一个目的地:太白山。
首选太白山可不是不无道理的,太白山,秦岭山脉最高峰,也是青藏高原以东第一高峰,如鹤立鸡群之势冠列秦岭群峰之首。自古以来,太白山就以高、寒、险、奇、富饶、神秘的特点闻名于世、称雄华中。而且太白山风景优美,是旅游胜地和道家活动场所。唐、宋以来,许多文人学士登临挥毫,留下脍炙人口的诗文;《关中胜迹图志》载:道书云太白山为道家第十一洞天。因此,每逢盛夏之时,登山览胜者与朝山香客络绎不绝。不过这些都不是让甄华将它摆在第一位理由,真正吸引到甄华的,是“太白积雪六月天”,“太白积雪六月天”是关中八景之一。《水经注》有太白山“于诸山最为秀杰,冬夏积雪,望之皓然。”之记载;唐代诗人杜甫有“犹瞻太白雪,喜遇武功天”之诗句;柳宗元的《太白山祠记》一开头就写到:“雍州西南界于梁,其山日太白,其地恒寒,冰雪之积未尚已也。”宋代苏轼在《太白山祷雨记》中就有春季发生大旱,天气干热,麦苗枯萎,而山上却依然是“岩崖已奇绝,冰雪戛琱锼”的描述。元代朱铎《太白山》一诗中有“雪花点翠屏,秋风吹不起”之句,极言降雪、积雪之早;元《一统志》中载:“山极高,上恒积雪,望之皓然”;明代王圻《三才图会》中,对太白山终年积雪的描绘是:“山巅常有雪不消,盛夏视之犹烂然”,何景明在《太白山歌》中也有“阴崖皑皑积古雪,绝壑长松几摧折”的诗句以描写太白山积雪时间之久。可见太白盛夏积雪之奇丽景色,确实来历已久,蔚为奇观非夸张与虚构。
当然这些终究只是查找的资料,是否真有古人所说的那般壮观,还是需要他们自己亲自上山,体会一番的。而且他们计划在山上呆三天,所以他们也不可能立即出发,而是需要事先准备登山的装备,甄华和吕静都不是行家里手,所以这个“繁重”的工作,自然而然就交给了酒店,甄华吩咐下去之后,他们所需要的装备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车上了。
不过甄华并不知道酒店的效率这么高,所以他先带着吕静到了酒店的足浴中心,其实他们早就需要放松放松了,而且甄华平时有空就会按一按,疏解身心,而且中医学认为,人体五脏六腑在脚上都有相应的投影,脚部是足三阴经的起始点,又是足三阳经的终止点,踝关节以下就有六十多个穴位。促进血脉运行,调理脏腑,从而达到强身健体、祛除病邪、降压疗疾的目的。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带吕静过来的目的,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磨时光,可是躺下之后,只感觉浑身酥软,再也没了起身的欲望。
或许是技师过于娴熟了吧,当技师离开之后,他们却还在休息,登山的装备已经在车上了,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是需要他们的出发了,可是他们此时却连出发的欲望都没了,当然只是甄华没有出发的欲望了,而吕静一直以来的态度,都只是甄华的态度,既然甄华没有出发的欲望,她自然也就不可能起身了,于是他们简单的休息之后,就回了房间。
甄华也不知怎么了,按完摩之后就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活力,现在想要的只是在床上躺着,安静的躺着也好。不过有一个人的存在却是被他忽略了,那就是吕静,吕静的存在已经被忽略了,所以他倒在床上后,吕静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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