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状态中脱离,被胡大力强行灌了两瓶高烈白度酒后昏睡过去,这主意还是张勇胜给出的。
到了三楼的包间,梁爱萍让会所的厨房准备了些吃的,两人边吃边聊。刚才在现场她还有一肚子疑问,不方便公开发问。此时只有两人,她正好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今天这个事真的太诡异的,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让冯青山得手,那两包忘忧散撒入香槟塔的酒水之中,每个喝了香槟的人都会中招。迷迷糊糊的被人操控两个小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冯青山这手真是太毒了,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啊。
张勇胜倒是无所谓,忘忧散这种程度的迷药对他根本没用。他很好奇冯青山是从哪里搞到这种药的,按理说配方已经失传几百年了。而且这种药配制也不容易,材料很不好找,他暂时也没法弄。
刚才闹了一阵,张勇胜本就吃得半饱的肚子又饿了。厨房的小吃一端进来,他立刻胡吃海喝起来,连梁爱萍的问题也顾不上。梁爱萍看得哭笑不得,只能陪着他优雅的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打了个饱嗝,张勇胜舒爽的道:“真舒服,活动活动筋骨,再吃点东西,全身都舒坦了。就是姓程的武功太差,三招两式都架不住,可惜了。”
梁爱萍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果汁,笑道:“这下该说说了吧,你到底咋发现他下药的。我鼻子对花香味可敏感了,也没闻到那东西有什么味?”
张勇胜摇摇头道:“忘忧散与别的迷药不同,它的独特香味是需要独特的鼻子来闻的。你闻不到,是因为你是普通人的鼻子。如果你找一只狗来,它就会告诉你气味中有什么不同了。”
梁爱萍乐了,笑道:“这么说你的是狗鼻子了?”
张勇胜尴尬的道:“也不算是狗鼻子,只是毒药迷药玩得多了,就比普通人更灵敏一点。这种事都是靠经验的,没经验就没法判断。”
梁爱萍不解道:“平时我也没见你弄什么药啊?你啥时候学会这些东西的?”
张勇胜解释道:“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回家呢?出了事咋办?我都是在化学实验课上偷偷弄的,反正老师也看不过来。”
“这东西配制起来复杂不?你会不会搞?”梁爱萍好奇的道。
张勇胜挠挠头道:“东西倒是不复杂,如果工艺熟练,从开始到结束也就半个小时吧。主要是材料难找,很多药材都需要野生的,人工种的没效果。你要这玩意做啥?这东西很缺德的。”
梁爱萍摇摇头道:“我主要是怕冯胖子手中有配方什么的,可以自己弄来害人。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就搞过类似的东西,在酒吧里卖钱。老唐听说后大发雷霆,他才不敢卖这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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