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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汪华盈怒喝道,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断了她:“我回去再找你算账!”
柳梦微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汪女士,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我没有什么要为自己开脱的,全部责任都在我一个人,请你不要责怪孩子,这与他们无关。如果你想要走法律途径,我会全力配合,所有应该由我承担的费用,我也绝不会赖账。”
见柳梦微认错态度如此诚恳,汪华盈总算稍稍消了点气。
文峤站在一旁一言未发。不得不说,刚开始的他还有些幸灾乐祸,想看这个狡猾的女人这次如何“脱罪”,就算无法完全“脱罪”,也会想尽办法推卸责任或减轻罪责,就想她刚刚说的那样。
“不要被她骗了。”文峤心里想到。
“江女士,”眼见汪华盈又要开口,文峤抢在她之前开口说道:“我是云河市刑侦支队的法医文峤,”柳梦微杏眼圆睁,只当他又要给自己添乱,可他却好像没看到似地继续说道:“也是负责为你丈夫尸检的法医。”
听到这话,汪华盈瞬间神情一变。
“我对你家发生的变故深感抱歉,请节哀,但现在你是你们家唯一的顶梁柱了,所以也请担负起你的责任来。你的两个孩子一个14岁,一个11岁,是心理发育的关键年龄。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引导,失去父亲这一变故可能会对他们的心理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心理伤害远比生理伤害难以治愈,我想这一点,稍微有些生活阅历的人都会了解。”
“柳教授并不是我们警方的人,她是云河医科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你的孩子和她相处得很好。”文峤看向高采芹,女孩会意,朝着母亲重重地点着头。
“她的本意是帮忙,只是不小心出了点意外。”文峤说道。
……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阳光明媚而柔和,清风疏朗而宜人,可这些都无法透过厚厚的窗帘,进入这个幽暗闭塞的房间。
男人缩头缩脑地,不敢直视坐在他面前的女人。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感受到那股压制不住的威严和怒气。
女人盯着面前的男人,虽然她正慵懒地倚靠在宽大的沙发椅内,却能轻松地俯视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她朱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感到冰寒刺骨:“你真是长本事了。”
男人两股战战,几乎不能站稳,就要跪倒在地。可他极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恐惧——如果自己认了输,那就全都输了,不会再有一丁点儿翻盘的希望。即使在必死的局中,只要自己身上还有一个部位能动,那他就不会停下来等死。他可以跪下来求饶,可以以头抢地,嘴巴能说就不要停,眼睛能动就滴出泪来。天无绝人之路,可上天给了机会,也要有抓住机会的本事,这是他的信条。
“宋姐,我不想坐牢,一天也不想!”男人突然带着哭腔喊起来。
“那你就把他的尸体扔下楼去,伪装成自杀?你真当法医都是吃干饭的吗?一个人是生前坠楼还是死后坠楼,只要经过解剖就能知道地一清二楚,你做的那些骗骗小孩子都不够!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机灵,原来是个蠢货!”
男人突然抬起头,鼓足勇气直视着女人的眼睛:“就算他们查出王明是死后才被人扔下去的,他们也绝对找不到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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