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各地军队那便只能看天意了。
王怀恩惊了,惊骇道:可这程成只是云州郡的一个军指挥使而已啊,真的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吗?
王伴伴,你知道兔死狐悲吗?赵俊忽然问道。
王怀恩神情一滞,立刻就明白了自家王爷的意思。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程成吗?放过他,王爷您就拿不到云州郡的军权,这对您来说始终是个掣肘,对您想要做的事也会造成阻碍吧?
窗外寒风吹拂,一阵风雪猛然顺着敞开的窗口吹进了书房,冻的房内的两人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王怀恩赶忙上前将茶杯拿开,将窗户关上,房中温度逐渐在煤炭炉子的燃烧中恢复温暖,两人也是长舒一口气。
赵俊缓步走回自己的书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轻靠着,双手交叉叠在脑后撑着脑袋微闭双眼,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后这才回道:
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做的事那些事已经足够让他千刀万剐了,,不管是从本王个人的需求,还是作为大宋王爷的身份而言,本王都绝不可能放过他。
只不过我们不能用吃空饷一事来整治他罢了,其他罪状还是可以用的。
可王爷,我们如今手里也只有他这条罪状的证据啊,还能从什么地方扳倒他?王怀恩不解。
赵俊却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王伴伴,你知道这些冒充兵员泼皮的真实身份信息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哪里?
是按照郡守府的丁户薄一一对照出来的!
王怀恩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王爷,这样一来那程成不就知道我们在查他这吃空饷的事了吗?那郡守府如今掌权的可是郡丞刘希山,这厮可是跟那四家还有程成是一丘之貉啊!
面对王怀恩的震惊与不解,赵俊却只是微微一笑:是啊,他肯定会知道的。
王爷您这是
没等王怀恩问完,赵俊又继续道:
但本王就是让他知道的啊,只有这样他才会把精力放在如何应对本王这件事上。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本王还没有发难之前赶紧让刘希山帮他把这些泼皮的户籍转入军籍,以此来应对本王的发难。
可这,必然不是个小工程,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被拖住大量人力的,他也就没有时间和人力像往年一样去帮助那四家完成今年的交易,本王才能稳稳的把那四家拿捏。
而只要拿捏了那四家,以他们双方的联系而言
说到这儿,赵俊猛的睁开双眼,冷声道:到那时这程成就是本王粘板上的鱼肉,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王怀恩直到这时这终于明白,原来查证这些假兵员,只是王爷布下的疑阵,王爷真正想做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直接给云州郡的这些地头蛇来一次釜底抽薪!
与此同时,刚以为渡过的一劫的程成收到了刘希山的传信,将云王府调查那些泼皮发现他吃空饷的事告知了他,这登时便让程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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