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空,长弓和庆哥儿还需要银子铺路。”
陆老夫人倒是很意外。
孙子比她想的有骨气。
陆争流气愤地捏了拳头,一脸阴狠:“外面的人,都拜高踩低!我实在气不过,才在外面和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喝了点酒,说了些醉话。没闹出什么事。”
陆老夫人能想出来孙子是怎么受委屈的。
她心疼地说:“你想都是好的,慢慢来。”
陆争流垂头丧气的,辞了陆老夫人,又要去见一个读书人。
听说是个有大才的人,对朝政时局都很有见地,可惜怀才不遇。
“他要是真有大才,我必定厚待他。”
和引荐人一起,去京城里最好的酒楼之一嘉陵楼见那人。
“嘉陵楼的黄酒很不错,先生一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齐令珩跟张次辅在嘉陵楼里刚刚碰面,他便先提了这里的酒,看起来像嘉陵楼的常客。
张次辅客气地说:“您推荐的,那老夫一定要尝尝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过没进房门之前,始终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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