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帝俊之物,极富研究价值啊。
当下欢喜,宾主尽欢。
姜山也在狮驼岭住了下来,没有立刻要走,一来熟悉法宝,二来想要再劝劝狮驼王,想让狮驼王改邪归正,同他一起。
而狮驼王也欢喜,一者,他素来喜好结交英豪,此番姜山本事如此之大,他不好好款待,传出去,免不得要被人说他不识英豪;二者,他和姜山不打不相识,对姜山服气,修行上也能请教;三者,他觉得他有必要让姜山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大家占山为王,好不自在,招安做什么?
如此这般,日子过得也快,一住便是半年。
姜山和狮驼王闲来无事,切磋比武,谈玄论道,或下狮驼国一同享用美酒佳肴,成那国王座上宾。
后来,狮驼国又立了个神牛像,供奉神牛。
姜山瞠目结舌,正儿八经论起来,他是獓因,严格来说不算牛,和牛的差别极大。
不过别人好意,便也这样吧。
而且,农业社会,杀牛本也犯法。
至于狮驼岭,都开始称呼他为大大王,狮驼王竟还不阻止。
姜山也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
“哥哥,你缘何要走?是小弟招待的哪里不周到?小弟这就改啊。”狮驼王依依不舍道。
这半年,他实是过的痛快,日夜和姜山比武,武艺神通都有增长,而且姜山对他疑惑也做解答,往日修行上诸多困惑尽数解开,修行半年,足足胜过往日百年。
且和姜山性情相投,如今姜山要走,真个舍不得。
“算算时日要到,我也该去半步多了。”姜山摇头道。
最终,还是没有说动狮驼王。
虽说性情相投,狮驼王也隐隐以他为主,甘愿为从为弟,但说去天庭,却是不肯。
“兄长这一身本事,何苦去天庭?徒劳受苦?我们在此地占山为王,岂不痛快?这狮驼岭,我分出一半给兄长来,兄长随我一起,岂不美哉?”狮驼王劝道。
这哥哥啥都好,就是老想着成仙,那有个甚滋味?
“你当日怕我占你狮驼岭,怎地今日还要让出来?”姜山闻言好笑道。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是不知兄长为人,如今哪里还不知道兄长还是义薄云天,奢遮好汉?”狮驼王道,他是真被姜山折服,法力比他高,待人比他好,且修行之法,乃这天地最要紧的东西,一个个无不藏着捏着,非至亲绝不传授,哪像姜山这般为他答疑解惑?
他自修行以来,皆是靠自身本事,和狮驼国老祖侥幸得了一功法,后来便被一门派追杀,待他修为有成时候,又将那一门派悉数灭杀。
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般温暖。
“你心变,我道未改,总要去试试。”姜山道。
“兄长,你这是何苦来哉?我闻那玉皇大帝,没什么本事?还叫什么百忍?百般忍耐,能有什么本事?此番前去,方才是辱没了兄长一身好本事。兄长若真有心,倒不如厉兵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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