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插不了手,这样下去,江砚书会……离开吗?
车子停在市局门口,虞随装作淡定地站在马路牙子上,面带微笑走下来开门。
“先生!”明瑕放下大衣,扑出来,抱着他的腰恸哭,“我好怕啊……”
虞随的客套话全卡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声怜爱的疼,“明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你出门,一定要带保镖!”
顾诗成和江砚书看着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看上去就不太像能让虞颂年安心的款。
“虞经理,走吧,先请女警和她沟通一下吧。”顾诗成站到了明瑕的对面,观察着她的表情。
江枕山押着温桑骂骂咧咧地路过,“还不进去,在这里晒太阳补钙?”
虞随捧着她的脸,气得差点两眼翻白,“这……畜牲!操!”
温锦初站住,轻声说,“她没有被伤害,我,我赶走了……”
“没有伤害?!”虞随没控制住脾气,毫不留情地开骂,“温小姐,你也是女孩,你也才十多岁,你和她一样,你觉得她没有被伤害?!”
顾诗成以为明瑕这种小白花,应该会为温锦初辩解一句,可是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发抖。
温锦初哑口无言,“我……对不起。”
“对不起?”顾诗成冷笑,“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消你的错?”
温锦初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姐姐……”
“我姓顾,你姓温,乱认什么祖宗?”顾诗成理了下衬衫袖口。
温锦初憋着眼泪,转身往警局里走。
虞随心脏痛得发抖,“明瑕,明瑕……”
明瑕在他怀里找到了安全感,慢慢平复了下来。
周淮在旁边轻轻感叹,“真是不容易。”
江砚书摇头,“因果而已,有所求,有所囚。”
周淮没有听明白他的神神叨叨,还是迎合着说,“是啊,都是自己的因果。”
走进市局的大厅,顾诗成首先抬头,林副朝她点头,顾诗成回头,“砚书,你等我一下,帮我照看一下下面,我上去一趟。”
“好。”江砚书想也不想就应下来。
林副的办公室里永远都是浓重的茶味,顾诗成每次进来都要先屏息两秒。
“林副找我有什么事吗?”顾诗成坐在桌前,注视着他的镜框。
林副推了下镜腿,细框的银丝眼镜,带着锋芒毕露的意味。
林副嗓音浑厚低沉,“江枕山跟你说了之前的两起案子吗?”
顾诗成淡淡一笑,“这事不是我在关心,我的助理全权负责此事。”
想从她这里套话,老狐狸算是碰到对手了,江枕山本来就不在饭桌上谈论案情,更别说他要避嫌。
“您让他移送,也是对他好,毕竟避嫌这一点,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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