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是被迷奸的,但她对犯罪嫌疑人有本能的抗拒。”女警斟酌用词,可无论多么委婉,都避免不了受害人悲苦的事实。
“……她,她还好吗?”虞随声音打颤。
女警同情他们的遭遇,“她现在还好,如果……永远都不想起来的话。”
虞随惨笑,它干干净净的玉兰,被人玷污了!他要杀了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谁?是谁做的?你们不会连这个也要保密吧?”虞随的怒火已经开始盲目发泄了。
女警没有生气,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气得发抖,这个女孩子,是完全无辜地。
“温桑。”女警叹气。
虞随眼睛一抽一抽地疼,他现在只想杀人,可这里是警局,他的明瑕还没有回家……
“判什么刑?”虞随捂着额头,里面像是有东西在钻,像风油精丝丝缕缕地往外冒。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女警的声音弱下去,她也是女孩子,她知道这种苦,明白这样的无助。
虞随头疼得厉害,女警又说,“我们现在需要心理老师给她疏导,您同意吗?”
虞随点头,在原地不停走动,“谁?那个辅导她?”
“是疏导,我们请的是业界口碑很好的心理专家,谢昭同志。”女警语气坚定,连带着虞随都好了一点点。
“谢昭……我给钱,让他认真疏导!”虞随双手握成拳头,不停锤自己。
“请放心。”女警点头回转。
不远处的椅子上,顾诗成停下手里转着的戒指,这样的事情,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
她不可能对现在虞随出手。
“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低血糖不好受。”江砚书坐下,将热气腾腾的粥捧到顾诗成面前。
顾诗成突然喊他,“江砚书。”
江砚书快速回应,“我在,怎么了?”
顾诗成说,“我觉得,我该和你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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