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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之南挂断电话,拿着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顾诗成……”
宋轻在后面翻白眼,明明一直都是你在背刺对方,现在别人不愿意当冤种了,你又开始慌了,这是吃了多少霸总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她烦了。”虞之南坐下,有些凄凉的对着宋轻笑。
宋轻被他笑得一身鸡皮疙瘩,赶忙低头,装作没看到。
虞之南却不放过她,“宋助,你说五年很长吗?”
宋轻:……
宋轻白眼都要藏不住了,“五年很长了,虞少。”
虞之南不死心,“那十五年的情意会因为五年的不联系就改变吗?”
宋轻心累,怎么着,你和前任谈了十五年,分手了五年,还指望对方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吗?做梦呢?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但这个虞少,阴晴不定,不能如实说,她深吸一口气,“虞少,学过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吗?”
虞之南点头,“学过,怎么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后来再见时说了什么吗?”宋轻稳定输出,“鲁迅说‘闰土,我们好久没有去西瓜地刺猹了。而闰土却说,‘现在的季节不对,老爷。’您知道原因了吗?”
宋轻本意是想说,他们之间的阶级不一样,顾诗成是真正的掌权人,能和他爹虞颂年打擂台的人,他一个闲散公子,连家业都没有继承,在顾诗成这个总裁眼里,算不上什么。
但虞之南却只理解到了最浅显的意思是,分开太久的人,已经没有共通的语言了。
虞之南双眼逐渐无神,他向后靠着,眼前全是曾经他们保护对方的场景,他以为顾诗成对他,会再多一点耐心,会再给他多一点时间,让他处理好,他从来没有对她下过死手……
虞之南摆摆手,“你出去吧,告诉虞随,她不知道朱砂,也不认识。”
宋轻头上全是问号,你是怎么从这两句话里面得出这样一个巨大的消息?顾诗成否认,他就信?
宋轻努力组织语言,怕自己太激烈,“虞少,我觉得她认不认识朱砂这事,还有待商榷。”
“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虞之南苦笑,“她要虞颂年死,我也要,你不是也要吗?他不死,你们家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卖命的命运?”
宋轻眼神沉下去,不再说话,转身出去,将门带上,拐角处的楼梯管家拾级而上,她心下有点慌,如果管家听见了……那怎么办?
“太太,药熬好了吗?”管家在三楼的第一个房间停下,恭敬的问话,声音不大不小,在二楼的宋轻正好听了个明明白白。
宋轻回身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她心里没底,如果管家听到了,那他说的这个话,用的这个音量,就有点……
“虞少,晚上我还需要过来吗?”宋轻故意大声朝里面喊。
虞之南有回答像是有力无力的软脚虾,宋轻听着这音量,略微放下心来,三楼的管家撇了眼,没有过多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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