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深藏起来。”
不知内情的王教授却不徐不急地说着:
“但这股恐惧未被处理,它就会以别的形式出现,也就是幻听、幻视这些幻觉。
“你刚才说的,那首童谣,曾经一段时间增大了雷越的恐惧,他那些幻觉变得更严重。
“当时,那孩子一度具有了攻击性。要不是有他外婆,都搞不定了。”
林红韵理解着这些,问道:“你的意思是,乌鸦是他那股恐惧的化身?”
“不,不,那是他的朋友,是保护他的朋友。”
王教授继续讲起来,越说想起来了越多:
“当小孩子幻想有一位动物朋友保护自己,最常的是猫狗这种宠物,其次是狮子、老虎这种猛兽。
“但雷越的情况不同,他认为自己已经死亡了,他需要的朋友就会不同了。
“乌鸦可以预言吉凶,这在全世界各国文明里都能找到。另外,渡鸦会带着死者复生。
“乌鸦,既是喜鸟也是凶鸟,早已在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有一个很深的位置,这是个典型的意象。是患者对自我保护的一个幻想朋友,力量强大,帮助他面对恐惧和其它充满不确定性、风险性的挑战。”
林红韵听着这些,踱了两步,与面色凝重的同僚们都明白。
异质可以入侵人的思维,当一个人的意念过于强烈,再加上其它一些特质与因素,就可以达成某种共振,异体共振正是这么发生的。
现在雷越是什么状态,他们并非一无所知,只要想想雷越的外婆去世对他会有多大的打击,就知道……
福榕村现下的共振,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烂脸少年引发了异维度共振,不管是当年的群鸦到来,还是现在的世界之门即将打开。
“恐惧呢?”林红韵想过这些,心头有点生寒,如果真是那个少年引发了这种级别的共振……
那个少年,会让很多人感到恐惧。
她问着电话那头的王教授:“雷越那股未被处理的恐惧有没有出现幻觉化身?”
“有,就是有。”王教授顿时长长地一叹,“那可真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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