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这要是扎上去还得了。严行眼疾手快的腾出一只手来垫在她脑勺后面,只单拎着她。
“嘶”
简幸幸的后脑勺果然压了上去,严行的手掌被压在了尖刺上,疼的他嘶了一声,手背上的肉凹进去了几处。
“大哥你怎么了?”
严南已经成功把她接住,放到了地上,简幸幸没听漏她哥的嘶嘶声,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
严行把手背上的小血珠给擦掉,踩着篱笆一翻,帅气落地。
“轮到我了,嘿嘿。”
严南搓了搓手,先是把已经准备好的大石头从茅坑顶上推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把铺在上面的板子直接给压折了,然后他立马点燃他珍藏已久的炮仗扔了进去。
接着他马不停蹄的往回家的方向狂奔,严行托着简幸幸的屁股,跑的比他还快。嗖的一下,两人都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全速前进,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
“嘭。”
炮仗在粪坑里发出一声巨响,无数臭烘烘的黑黄色物体飞了出来,整个茅厕的墙都给糊上了,还有许多飞溅了出来。
幸亏跑的快。
“好刺激呀。”
简幸幸紧紧的揽着严行的脖子,软乎乎的笑声停不住,她甚至想折回去再搞点恶作剧。
“嘘,要到家了,轻轻的回房间去睡觉,明天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跟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严行不放心,在门口又摸着她的小脑袋叮嘱了一遍。
“知道哒,大哥你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供出你们就是供出我,要挨打哒。”
简幸幸挺直了小身板,严肃的点点头,江湖规矩,她懂。
“你会说的话还挺多。”
严南忍不住笑了笑,对简幸幸的态度好了许多,一起干过坏事就是不一样。
“那当然啦。”
简幸幸骄傲的昂了昂圆乎乎的下巴,眼神明亮,声音清脆,是超甜的一枚幼崽啊。
严行噙着笑帮她再次压了压被风吹起来的鸡窝头,然后三人都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一夜无事。
第二天。
因为睡的晚的缘故简幸幸自从上了饭桌,已经打了五次哈欠了。
“幸幸,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这么困?你不是一向睡的很早吗?”
郑秀秀纳闷的把稀饭放在她面前,又把咸菜端上来。
“妈妈,我昨晚做梦了,醒了好几次。”
“做噩梦了吗?别怕,吃完饭妈妈哄你睡会。”
“好喔,谢谢妈妈。”
简幸幸甜甜的朝她妈笑了笑,严为民不解的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
“你俩是也做噩梦了吗,眼睛周围怎么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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