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最初准备这些产业,只是想着备条后路,也想着要有投资才有回报,但有些感情也不是能收放自如的。自以为心若顽石,岂料人非草木。万幸,如今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因为肖玉才十三岁年纪,便将婚事定到了两年后。这两年,木婉让肖文宇找了宫里出来的姑姑,特意传授肖玉宫中事宜,毕竟以往都只是学习世家规矩,而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更重要的,是宫里看不见的阴私和黑暗。
肖玉要备嫁,木婉就让她多整理自己的嫁妆,熟悉那几家商铺。府内的事务逐渐交给肖月,就像带肖玉一样带她。
肖博也到了启蒙时段,木婉没有急着找老师,而是按前世的经验,做了一些字牌,通过游戏的方式引起肖博的兴趣。
一想到肖博以后要走的路,木婉就一阵无奈,科举比高考更难更苦,虽说有他爹肖文宇铺路,但也要他自己争气,否则一切白搭。
木婉深知,只有顺应时流,才能在这个时代走得长远,所以木婉做事从不出格,哪怕开了珍宝阁、胭脂店,也是将前世的元素融入现在的世界,作出一些创新,而且也不敢太多,否则太打眼。
也许有人觉得这样太窝囊,没有恣意生活的潇洒,没有穿越女耀眼的光芒。但木婉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虽然困在礼教之中,但在府中,木婉自由自在,衣食住行都有人服侍,而自己的工作就是管理整个肖府而已,这是上辈子作为一个社畜想都不敢想的事。
帮木夫人操持完弟弟的婚事,疲累的木婉靠在躺椅上,吃着小葡萄,吹着凉风,再听着肖博的朗朗读书声,童言童趣,再自在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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