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到六月,下玄月,露水重。
小道上留下浅浅淡淡的脚印,叶芝低头,过了一遍办案人员的脚印,又看了看死者的脚。
酒楼人员都被陆寺直集中过来问话,“掌柜认识此人吗?”
掌柜吓得手脚直打哆索,听到问话,连忙摇头,“小……小人不认识。”
陆寺直又问跑堂伙计,“谁见过?他是请客的,还是跟人一起来吃饭的?”
有伙计想起来,说道:“回大人,好像是二楼听雨间客人。”
就在人们下意识朝二楼望过去时,二楼听雨间突然一片漆黑,屋里的灯灭了。
“不好!”赵寺直别刀直朝二楼跑。
等听雨间的灯再次被点亮时,房间内,一男尸体横陈,年龄也是二十多,体型微胖,着竹青衫,胸口衣裳被划开,心被掏出来了,惨不忍睹,就连办案经验丰富的老捕快都心悸,老天爷,这得跟死者有多大仇恨,能杀成之样,真是骇人。
陆寺直不敢有一丝马虎,“谁服伺的这间?”
茅厕发现死者的小伙计再次颤颤歪歪走上前,“是……是小的……”他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小人也不知道啊!”
“茅厕死者与此人一间包间?”
“是的,大人。”
“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别人吗?”
“回大人,包间内就这二人。”
结果一个死在楼下茅厕,一个死在楼上包间。
严仵作赶紧上前验尸:“作案手法与楼下差不多,凶器也类同,跟楼下不同的是死者的心被挖了出来。”他凑近仔细数了一下,“戳了五刀。”
“深浅一样吗?”
“差不多。”严仵作回完话才意识到声音不对,抬转头。
叶芝不好意思的笑笑,两手一起抬了一下:“我帮大人记录。”
心都被掏出来,场面太血腥,除了陆寺直等几人在房间内,其余人都避在门口连张望都不敢。没想到新来的评事有这胆量,严仵作内心赞赏,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检查死者伤痕。
陆寺直从窗口检到了死者身边,“死者身边没有脚印。”
叶芝顺着陆寺直的目光看过去,死者被刺多刀,肯定溅了很多血,但地上没有擦过的痕迹,跟茅厕前的情形一样。
隔空杀人?这种只有玄幻剧才有,而且在酒楼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也不太可能用长兵器,只可能是严仵作所说的两指长匕首。
那些没溅到血的空白地方,一定是凶手的位置,凶手脚下垫了什么呢?刚才在茅厕小道上她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门垫?叶芝留意到门口垫子还在,难道用的是其它包间门口的垫子?凶手会做这种顺手牵羊的事?或者早就预谋好了,房间内多放一张垫子?
裴大人什么时候到的,叶芝根本没觉察到,一个案子一旦进入她的眼,她就跟中了邪一般,现场跟放大镜处理过一样,每个比发丝还细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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