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的女的?”滕冲一边走一边问。
“女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作孽哟,不知为何想不开竟上吊自杀了。”
滕冲又问:“她家人呢?”
“呶,她丈夫哭的晕过去了,仰在船尾甲板上。”
滕冲已经站到木板房门口,扶门向内看过去,一个饱经苍沧的中年妇人毫无生气的仰在船舱内木板床上。
叶芝上跳板之时,问围在船边的人:“这条船除了两口子之外还有谁?”
“没了,就他们两口子。”
叶芝点头微笑,“多谢大哥。”
围观的人被一个清秀的官差感谢,瞬间变得面腆又兴奋,“官大人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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