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滕冲让开。
叶芝走到船舱木板门门口,杨福全从后面人群中飞快的跑过来,手里举着叶芝查案时的工具袋,他身后还跟着严仵作。
叶芝看了内间的妇人,又转头看向船尾的中年男,指着小全子身后的人说道:“看到了吧,这位大叔是大理寺有名的仵作,破案无数,人称严神手,你要是现在就说实话,可以宽大处理,要是我们查出来,那就不妙了。”
“查……查什么……”中年男脸色发白,眼珠子转了两圈,突然大嚎,“老天爷啊,我是作了什么孽,死了娘子,还要被人当作凶手,我不活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中年男已经起身一跃跳入冬天的运河中。
滕冲扬手叫道,“张进、李军,赶紧下去把人拉上来。”
“是,头。”
二人快速脱了汲水的厚服,转眼间就跳下水拉人。
一翻折滕,中年男被拉上来。
叶芝一直等中年男被拉上来换上干衣裹上被子,才跟严仵作二人验死者伤痕。
妇人三十出头,模样寻常,但收拾打扮了,脸上抹粉,身上衣裳也是八成新的绸衣,在以跑船为生的大运河里,这样的穿着其实并不实用。
严仵作一看、二摸……仔细勘查。
叶芝也没闲着,她先看了看周围环境,房间内,脏乱不堪,衣物、吃食随意堆放,床上的衣物皱成一团,乱遭遭的堆在床内。
她又转头看向妇人,弯腰低头看向她脸、手、脚掌……
没一会儿,严仵作得出结论:“妇人脖子上的淤青勒痕不是上吊留下的,上吊被绳子勒的痕迹应当细而深,淤血青中发紫,叶大人你看,这个淤痕却有两指宽,且周围有手指腹用力留下的浅痕,这分明是被人用手勒窒息而死。”
围观的群众哗然,他们都是走船讨生活的劳苦大众,都本本份份的活着,没想到身边居然发生了杀人命案。
“咋回事啊,这男人为何要杀他婆娘啊,为何好好的日子不过……”
“就是啊,这一船棉花要是卖出去,今年肯定能过个好年,多好啊,咋就……”
……
叶芝走到瘫坐在甲板上的中年男面前,“大哥,刚才跳河,不是想死而是想逃走吧!”
事实被人揭露,中年男不再伪装,露出一副无赖凶样,眼珠子就差弹出来瞪着叶芝,“要不是你们这些家伙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马上就要发财了。”
听到中年男承认,人们终于相信这不是官老爷们无事生非故意找人茬,真是命案呐!
叶芝指着对着船舱门的上吊绳说道,“看到了吗?这个结打的松松垮垮根本就没用过,你说人是上吊死的,除了你自己相信,没人会信吧!”
围观中有人面露愧色,“老汉我相信了,他回船发现婆娘上吊大呼大叫时,我们都相信了。”
周围人附合的点点头。
叶芝:……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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