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陆夫人的强烈要求下,徐挽宁改了口。
她离开后,徐挽宁把屋子打扫干净,又去超市购买食材,将冰箱填满,做好晚饭时,陆砚北就来了。
吃完饭,陆砚北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厮磨。
“我还有事情要忙,今晚不在这里过夜。”
距离晟世周年庆不足半个月,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宣传造势,陆砚北近期肯定会很忙。
徐挽宁乖巧点头。
陆砚北淡笑一声,“不留我?”
“你不是有正事要忙吗?”
“我想……先和你干点正事。”
陆砚北吻着她的耳朵,在她身上肆意惹火。
“我刚出院。”
徐挽宁逃跑时,跑得太狠,剧烈运动的后遗症,此时双腿还疼着。
“手又没病。”
“……”
徐挽宁觉得,他是真的不要脸。
不过她拗不过陆砚北,最后还是从了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挽宁只觉得自己手快废了,某人才终于放过了她,随手扯了两张面纸递给她,“去洗洗手。”
陆砚北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西服,系着领带,甚至连一粒扣子都没解开。
只是视线再往下,就实在没法看了。
徐挽宁从洗手间出来时,陆砚北已经系好皮带,脸上波澜不惊,仍旧是那个正经干练的陆家二爷。
他伸手,示意她过去。
把她搂在怀里时,陆砚北低声说,“确定去京城读博?”
“我本来没决定好,前几天见到俞老,他也觉得学校适合我,有个很好的教授,可以帮我引荐,只是想考他博士的人很多,应该会很难。而且思佳也在那里,能互相照顾。”
徐挽宁决定报考京城医学院,最大的原因是俞老。
陆砚北点头,吻着她的眼睛:
“我过些日子就要回京了,到时候,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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