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嗯,烧了很多东西。”
她答,眼睛看着这坑里的东西,神色复杂。
片刻,她与秦韵竹说:“把它们重新埋起来吧。”
小姑娘任劳任怨,可开心了。
两人向回走,秦韵竹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看梁菀一脸冷静垂头似在想什么,她也闭了嘴。
到了霍凝帐内,梁菀打了盆水让她洗手,秦韵竹这才将心中的憋问都问出来。
“刚刚,咱们是发现了什么大事吗?”
“嫡母,你说大伯母在做什么啊?半夜三更,她该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梁菀没回头她的问题,反而打断她,很郑重的说:“今晚看见的事你要保密。明日就算见了他们,也不要表露出来。”
“嗯!”秦韵竹看她神色,更觉神秘,笑着点头,她绝对会将秘密保守起来!
说完江宁,梁菀又想起那个塔漠皇子,她觉得还是要叮嘱她一下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论那个阿漠寒是什么心思,她都得让秦韵竹小心。
“你知道你爹曾与塔漠交手数次,还将塔漠可汗挑落马下的事吗?”
“今天在马所的那个人是塔漠皇子,无论怎样你都该和他保持距离,同心不同族,若是他们一直记恨你爹当初作为,那你,很可能成为他们利用的棋子。”
“我不便规劝你太多,但你也要给自己长个心眼。”
秦韵竹被她说,怔怔的竟是许久没说话。她没有一点愤怒,反而觉得她娘死的早,她从小就没人管过什么。
在侯府,她是女孩,也得不到祖母的喜欢,她爹经常出兵,一走就是数个月,别看她平时骄纵任性,可她内心是缺少爱的。
她很早以前就希望若是能有个人像娘一样管教她多好。
秦韵竹之前看不上梁菀,对她格外凶,但最近接触下来,她开始慢慢与她亲近。
特别是那日在马场,看到她为了侯府名声在马上风姿。
秦韵竹倏然笑了,很甜,她向她解释:“嫡母,你想多了,那个阿漠寒,我今天与他跑了一圈,他的骑术还不如你,我才不跟他学,往后见面就是个点头之交,其他,我没什么想法。”
“我往后啊,才不要嫁人,我要为自己而活!”
秦韵竹将心中最真实想法说出,带着少女的青涩,这种感觉,令梁菀也愣了神。
为自己而活……她琢磨着这句话,想起霍凝之前总是说她的那些言论。
霍凝也总是与她说,让她不要忍耐,让她万事为自己着想,不要在侯府被打压欺负。
这样一想,这两人也不是完全的对立,还是有共同之处。
她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那,我们现在在说说睡觉的问题,”秦韵竹转变很快,笑容一扬,她看了眼霍凝的帐室,打了个响指:“嫡母不能去跟我睡,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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