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
“哎呦,这位爷你可真是要笑死我们了,花扇?你说的花扇那是好几年前的头牌,现在啊,早就不干了。”
老鸨笑的前仰后合,不禁打量梁菀,有些好奇:“瞧这位小公子的年岁,他是从哪里听来的?现在已没人说起花扇啦。”
霍凝一脸疑惑,装不懂的看梁菀:“嗯?那你怎么和我说她正当红呢?”
梁菀眨了眨眼睛,她心想她怎么知道啊,难道不是他在那里胡诌,现在又来问她?
她顿了顿,看霍凝眼睛,结巴地说:“我…我偷听我爹…他说的。”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小公子的爹曾经也是咱们这里的常客啊,说起花扇,她当年可真是红,满长安的达官贵人都为她一掷千金过,就连当朝驸马爷,也曾与友人来过~”
“驸马?”梁菀怔了怔,再看霍凝,少年状似无意,听着老鸨说话。
他勾她腰的手更紧了,整个身子都靠在她肩上,笑:“老板娘,你说笑呢,驸马爷?哪个驸马?当今皇帝的公主可都是八九岁的孩童,怎么会有驸马?”
那老鸨被质疑,一下上了头,反驳道:“这位爷,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妈妈我从不说假话,我说的肯定不是当今圣上的那些,而是那个…死了的那个。”
老鸨的话讲到这里,四周的姑娘也有几个听闻过,附和:“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一位大爷讲过这个事,说当年那事闹的挺凶,那位驸马爷,他正经的很,被人拽过来也不点姑娘,嗯,就跟这位小公子一样。”
“不过,好像花扇姐出来后就变了,驸马爷的眼睛都要长在她身上了,打那之后,他就常来。”
“可不嘛,这男人啊,别管他娶的是谁,都改不掉那臭毛病,家花哪有野花香?花扇是谁,她的长相迷倒了多少人,一个驸马,还不是拜在她石榴裙下。”
老鸨沾沾自喜,夸着当年她培养出的头牌,不过又想到什么,一转话锋:“提到这儿,我还一直有件事没搞懂呢。”
霍凝道:“什么事?”
那老鸨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听说那位驸马爷后来出事了,可是我家花扇却被叫去。”
“叫去了哪里?”
“刑部大牢。”
老鸨话落,霍凝扯了笑容。
梁菀一时听迷了,照老鸨的说法,驸马迷恋青楼头牌,随后他的事情与她有关。
那么那花扇,后来怎么又被放了?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她想了想,正要问,霍凝的手掌改摸变抚,触到她后背的衣衫,莫名让她一抖。
她再看,少年先她一步道:“老板娘,你现在还有那位花扇姑娘的画像吗,我这位小兄弟太喜欢她了,今日要是见不到,恐他回去要跟我闹。”
“你瞧我可惹不起他,哦,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爹,可是刑部的大官。”
霍凝张口胡说的本事,让她无力吐槽。梁菀见那老鸨听到霍凝的话,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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