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因为尸体的胸骨切口上有明显的顿挫痕迹,他手臂横向做精细动作时会有些抖,肌肉黏连。”
夏洛克比划了一个握刀切割东西的动作。
这一大段的解释其实包含了大量的内容,但是说出来所用的时间却十分的短,也就一分钟左右。
夏洛克就用一种清晰的语调,却加快了三倍速一般,毫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一口气全都倾诉了出来;就好像是他并不希望人们能跟上他的思路并且为之感叹,只是把这种推理分析能力当做了一种很稀疏平常的东西。
也对,侦探嘛,有一些推理能力是合情合理的,只是在案发现场杵一会儿,就把所有能揣测出来的信息尽收眼底而已,这点本事根本不值得炫耀和称赞。
但是周围的人群似乎并不这么想。
就比如凯瑟琳,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淡然高冷,一点点转换成沉思,最后又变得十分的精彩;
而一直沉默而立的巴德尔执事,表情也在蹙眉与舒展之间来回的变换
说实在的,这一点都有点出乎夏洛克的意料了。
因为按照他对于裁决司那群人的固有印象,还以为他们是那种只需要知道凶手的名字就可以直接实施残酷追杀的血腥实战派人士,没想到,竟然会仔细的听自己的推论。
甚至在最后,还微微的点了点头,这说明他跟上了自己的思路,并且在消化大量信息之后,给出了肯定的表态。
反而是小巷外那位裹在蒸汽装甲里的年轻治安官,一脸的茫然,只是知道张大嘴巴。
“从现场来看,应该也只能推测到这种程度了,所以我才说,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夏洛克终于是把话题带回了一开始的地方:“那么我将一些没有解决的疑问带回家,慢慢思考,才是此刻最有助于案情的行为。”
凯瑟琳犹豫了片刻,目光在地上的尸体与夏洛克之间来回的交换了几次,终于落在了巴德尔执事的脸上,就这样停顿了几秒钟,似乎是在这位喪妻之人的心思。
又过了一小会,她缓缓开口道:
“记住,你还有不足20个小时,如果你成功了,自然会得到教会的感谢,但如果你失败了,那么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惩罚?”夏洛克的语气其实没有太多的疑惑:“恕我直言,诸位给出了如此苛刻的破案条件,其实找不到凶手才是合情合理的事儿吧,为什么还会有惩罚?”
“压力会让人更专注于工作。”凯瑟琳淡淡的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说明她知道这些要求是不合理的,但是她不在乎,对一个平民进行惩罚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其实夏洛克觉得,如果在此时此刻给自己一刀,就能让那位凶手阁下现身的话,那么这里的人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自己乱刀剁死。
然而,如此不讲道理,甚至接近于草菅人命的行为,在所有人看来却又那么的合情合理。
因为这是一种社会构架上的碾压式的差距,以至于完全超越了伦理道德等其他因素;没有人会去质疑教会的神职人员为什么要乱刀剁死一个无辜的人,就好像走路时踩断了一根野草,没有人会去在意那根野草是否被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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