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说道。

楚子航和坂井明菜在一边默默点头。

“好，霸气外漏，不愧是我们的s级。”

乔纳森鼓掌道。

十几分钟后，沃尔沃开进了城区。

乔纳森询问他们需不需要休息，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于是沃尔沃没有停歇，直接开往监视地点。

因为气候和经济原因，华雷斯的楼房都很矮，大都不超过两层，甚至很多都是平房。

尽管是白天，大街上的人依然神情紧张，到处可见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帮派分子，手上或者腰间露着或长或短的枪支。

在一些角落处，还站着不少骚首弄姿的妓女，穿着连屁股都挡不住的布片，风一吹什么都看得精光。

乔纳森习以为常，甚至还有心情摇下车窗吹几声口哨。

楚子航和坂井明菜皱着眉头，目光紧盯着脚下。

至于路明非，他陷入了回忆。

巢都下层是什么样子？说实话，他已经有些忘了。

不过，巢都下层的妓女肯定没有这些人丰满。

路明非想起了他那个世界的母亲，那也是一个妓女，但是已经老了。

她二十多岁才因为堕胎不及时生下了路明非，在巢都下层，这个年纪已经属于中老年了。

长期的饥饿和疾病让她只剩一层皮包骨，别说穿低胸装去引诱客人，她连接客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她卖掉了最后的东西，把自己的脑子卖给了帮派做湿件，因为她的智力还算出众。

她把得到的钱和路明非都托付给了另一个妓女，那是她亲手带入行的，并且保护到后者能够独立营业为止。

而那个妓女将路明非养大到了八岁，也被一颗子弹打爆了脑袋。

人类本来有机会恢复黄金时代的文明与繁荣，只要帝皇能够从黄金王座之上解脱，完成他的大计划。

而这一切都被千子军团的原体，红魔马格努斯的愚蠢给毁了。

路明非收敛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叹了口气。

楚子航感受到了他的情绪，轻声道。

“我身上带了两千美元，可以分给她们。”

“那没有什么意义。就算你分给她们，转头也会被管理她们的帮派分子收走。”

乔纳森摇头道。

“这是座罪恶之城，楚师弟。里面的人要么本身就是罪恶，要么被罪恶裹挟。”

他这句话既是对楚子航说的，也是对路明非说的。

路明非没有任何回应，这种道理他已经听得太多了。

审判官下达灭绝令的时候，灰骑士灭口星界军团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曾将一座城市夷为平地，为了彻底消灭里面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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