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隐私部位为中心、到处发痒。
尤其是晚上,简直痒得要命。从隐私部位辐射全身。
越挠越痒,身上到处抓得稀烂。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湿疹。
在小诊所里看了之后,又是吃药又是擦药,结果一个多星期丝毫没有改善。
这不,前几天才去大医院里做了各项检测,并在医生的问诊,知道他私生活比较混乱之后,进一步诊断分析后,才被确诊为疥疮。
这种半夜让人瘙痒难忍的病症,一般会通过夫妻生活传染。
赵彬彬只感觉山岳崩塌,天崩地裂。
自己的世界观轰然碎裂,化作万斤的重担,死死压在自己的肩头。
他无助的求饶道:“刘刚,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可以吗?”
刘刚淡然道:“赵彬彬,你太没骨气了,刚才你要开除我的时候,我可没给你下跪求饶。”
电话那头,段友文说:“哦?赵彬彬就在你旁边?”
刘刚笑道:“是啊,我们本来在吃饭,还不都是因为他刚才把我逼到墙上,威胁说要一个电话开除我。
只是可惜,我运气稍微好点,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并没有把我开除。
哈哈,诗经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只好给他进行对等制裁。
所以一个电话就打给你了。
当然我也没别的意思啊,你不要看在他算是我亲戚的面子上就徇私枉法。
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
“那行,既然是他自己找死,那我秉公办理绝不容情。
我先把你说的情况交给助理去核实一下。
最可怜是还祸害了我们公司的小姑娘。
偷偷跟了他,真是倒了大霉!
其他的我会让人事部和法务部落实下去!”
“ok,就说到这吧,你先忙!”
刘刚挂断电话,赵彬彬已经磕头磕到额头都红了,他泣不成声。
刚刚,打电话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深深被刘刚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场所震撼到了。
可是电话挂断,众人纷纷回想,不由都觉得不可能。
“彬彬,你成何体统?干嘛给刘刚下跪啊!快起来!”
后知后觉的大姨徐美芹和孔德亮,都扑过去拉起赵彬彬。
孔德亮训斥道:“彬彬!男人要沉得住气。
刘刚也许就是随便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冒充你们老板呢?”
肖雯觉得说得有道理。
刘刚是什么货色,怎么可能和益三重工的总经理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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