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负责守塔的是富二代双人组。

“你在一个废弃山洞里靠捡垃圾拼凑出的装甲。”

蝙蝠侠从飞机里瞥到了下方营地里那身简陋的马克一号。

“呃不要介意外观，当时我就只有这些了。”

托尼短暂地失神，视线瞥向了那火光冲天的营地，和那早已因爆炸的军火烧成一片的山洞。

“那里有我的一个朋友。”

“殷森医生，我知道。”蝙蝠侠道。

“是他告诉了我我前半辈子有多荒诞，他让我知道我本可以活得更有意义。而现在就算我做这些，就算经过这所有的一切，也改变不了过去。

我犯过的错误，死去的朋友”

“至少你在试着变得更好。”

蝙蝠侠操纵着战机开火，冷淡地说道。

“至少每天起床对着镜子，你能直视镜子里的人了。”

托尼轻笑。

“所以你也并不总是非得那么讨厌啊。”

蝙蝠侠冷淡地哼了声。

“别习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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