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侵害的那个。”白马探有理有据地解释道,“这是郊外的别墅,环境相对封闭,那么在这种简单的人际环境中,管家一定是更接近主人地位的那个,比起被冤枉,更有可能出于职业道德的顾虑,隐瞒了信息。而园丁,大部分担任这个职位的都是成年男性不是吗?”
如果侦探非要从关联人中抓出一个虚构的凶手,最后被选定为祭品、被牺牲的,大概率是没有什么特殊职位的女佣了。
“厉害。您确实是个有丰富经验的侦探啊。”越水七槻轻轻鼓掌。
“过誉了。只是在英国的时候,稍微见识了一些大家族里的情况罢了。”白马探摆了个苦恼的表情,“我确实很难理解,或许是因为我和家里雇佣来的帮佣们感情很好的缘故吧。”
唐泽在开口带节奏前,抽空斜了白马探一眼。
是吗,在这边这种表面资本主义底下基本是封建主义的地方,说别人的大家族封闭、人际关系单薄?真的吗,我不信。
“女佣是被冤枉的牺牲者。像刚刚白马说的那样,管家由于立场迥异于普通帮佣,往往是隐瞒的那个角色。所以,他自杀是因为自己知道大小姐死亡的内幕,却出于各种原因没有言明,所以在害了人命之后引咎自尽了?很合理的猜想,确实有很多管家扮演着这种角色,我近来接触这种案件多了,也有类似的感悟呢。”
“完美正确。明智君,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说哪个案子了。”越水七槻弯起眼睛,同样没有吝啬掌声。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在推理,明智吾郎可以算作是深知内情,在故意装蒙地作弊,但她对这位深谙言语的艺术,很擅长煽动氛围的协助人,还是非常感谢的。
没有这位内鬼在这里带节奏,她打到时津润哉脸上的巴掌可没办法这么快、这么响亮。
“那看来,园丁就是更加接近迫害者的角色了。”柯南煞有介事地点头,“园丁的话,应该和家族里的很多人关系比较疏远,不过,这种职位看似边缘,其实相当关键,一个园丁,可以任意出现在这个家的所有地方。他说不定,是造成了侦探误判的直接原因?给出了干扰性的线索,或者,直接说出了与真相相违背的话?”
他的这个猜测有点宽泛,但总体上没有超出园丁是造成结果的迫害者之一这个范畴,所以越水七槻在点头的同时,详细回答了他的这个猜测。
“算是给出了干扰性的线索吧。真相已经基本浮出水面,我也不让大家漫无目的地乱猜了,我就只问最后一个问题吧。园丁是个品行不端之人,由于富豪的女儿已经死亡,她的房间空置了下来,园丁就利用了工作的便利,闯入了小姐的房间,偷盗她的遗物。所以,最后一个问题,时津先生。”
越水七槻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始终慢条斯理,抑扬顿挫的音律却让她缓慢而有力的声音像是一道沉重的质问。
“一桩独立的小偷小摸,一个缄默不言的管家,一个无辜受害的女佣……导致三个人死亡的真正凶手,是谁呢?”
时津润哉咽了口唾沫,对上越水七槻在遮阳伞的阴影当中尤为阴沉的双眼,觉得喉头仿佛被棉花堵塞,一时间喑哑地说不出话来。
信息具体到这里,他已经明白,越水七槻在说什么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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