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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九娘继承了老爹的一根筋,脑子也不好使,船走了大半天,才发觉不对劲,抬头凝望江面,江面好像变高了,难道涨水了?
其实江面没有变高,船舱漏水,船吃水变深了!
漏水的位置在下面舱室,谁也没有注意,等他们发现的时候,行囊浸湿,口粮泡在水里,马儿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一伙人慌忙撑船靠岸,把行李抢救出来。
干粮泡水不能吃了,衣物晾干了还能用,盘缠也还在,只可惜画舫不能用了,必须掉头回去卫州府,转陆路。
碧落气道:“定是那姓岳的暗中使坏,弄坏了咱们的画舫!”
秦光弼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他,他一直坐在门口没动。”
碧落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仍坚持己见。“咱家小姐羞辱了他一顿,他那么坏,竟然没吭声,临走的时候,还笑的那么得意,不觉得很奇怪吗?”
确实有点奇怪,而且漏水的位置不像碰撞引起的,也并非虫豸啃食,孔洞整齐锐利,只有锐利的兵器能做到。
岳诚始终没有离开过甲板,要说他把船舱捅了个窟窿,除非他会分身术。
无凭无据的事情,说再多也没用,而且人家早走了,宗九娘喝止争吵的二人,收拾行囊去卫州府,恰好跟岳诚走上了同一条道路。
卫州府虽说也是京畿道的北方屏障之一,但是位置偏向西北,金国南征的主要路线不在此地,破坏程度较小,城墙依旧完好。
城里的商户稀稀拉拉,不复往年盛景,有些萧条。
一行人舟车劳顿,打算找个客栈休息,路过南门集,集市忽然热闹起来了,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人,喝彩声此起彼伏。
碧落最爱瞧热闹,隔着马车的窗帘,跟小姐说一声,蹦蹦跳跳的跑去看热闹,原来是街头卖艺,一个五旬老汉领着两个半大后生,在那里耍花枪。
老汉胡子花白,力气衰微,舞的不怎么好,有必要这么卖力的喝彩吗?
没意思,碧落撇撇嘴,正要回去,回头撞见自家小姐,原来宗九娘坐车一路颠簸,疲惫憋闷,下来活动身子,主仆二人看了会才知道怎么回事。
每当老汉耍完花枪,旁边酒楼上的大官人就会扔下来几两碎银子,底下的百姓哄抢一空,喝彩是为了这个。
捡到碎银子的百姓仰头抱拳:“谢大官人赏。”
“大官人看了半天耍花枪,不腻吗,小的有一门家传绝技,猴上山,大官人要不要看看?”说罢拿来一根长竹竿,竖在大路中央,没有任何支撑,噌噌几下爬上去了。
身手敏捷,灵活如猿,还真是猴上山。
酒楼里的大官人看高兴了,又扔一把碎银子,又是一阵哄抢。
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能碰见这样一位豪迈的金主,那真是晴天撞大运啊,卫州府但凡有点才艺的,全都跑来凑热闹了,齐刷刷的站在酒楼下面。
“大官人想看胸口碎大石吗?”
“你会个屁的胸口碎大石,速速闪开,别耽误我为大官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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