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留醉一下被目光聚焦,“不,我不是,我只路过的。”
“村里没有这个人”一个女人说到“细作应该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细作吧。”
兵士也愣住了,一听这话有道理,冲上来就把她压住。
“说,哪来的,来着干嘛!”
曲留醉被压着,感觉社死在现场,要是没解释清楚可能就死在当场。
“你们可是荆将军的兵士?”
兵士冷哼一声:“果然不安好心,你连这个都打听好了,来这有什么目的!”说着让人抽出一把长剑架在她脖子上。
“……我有信物在身”曲留醉被压的难受,双手一动不能动,拿不出令牌。
“信物?在哪?”
“在我身上,能不能先把我放开,一看这一圈都是人脖子上还有这一把,我也跑不了不是。”
压着她的兵跟领头的对视一眼,得到允许后,松开了她。
令牌是跟药粉一样重要的东西,为了防止被打劫,她把东西藏在了鞋跟里。
她脖子上架着一把凶器,周围围了一圈的村民,曲留醉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唱戏的猴在众目睽睽之下掏自己的鞋底子。
兵士看她来真的,还凑个脑袋过来近看她能掏出个什么东西。
“找到了,就是这个。”曲留醉把掏出来的令牌递上去。
兵士看着这用纸包着的东西抱着怀疑的态度拆开,仔细查看。
到最后兵士看一眼她,又看一眼令牌,反复确认一番之后,挥手让人把她脖子上的东西拿开
“认错了,自己人啊,自己人。”接着她又把周围看戏的村民驱散开“这不是奸细,当然见到其他生人还是要警惕,都散了,散了!”
周围的兵士揣着忐忑的心把她扶起来:“得罪了,这令牌是真的,是将军大人的令牌,想必您就是将军的女郎吧。”
“嗯”曲留醉也没去计较那些虚礼,虽然觉得很丢人,但还是正事要紧。
“我有要事要见将军,不知道你们将军是否在此地?”
兵士想了想:“这不方便说,我们先将您带回去吧。”
兵士们也是有要事在身,分出一个人为她带路。
曲留醉骑着馿子跟在她后面,那马绕了山一圈,又走了一处林子,穿过河还爬了一会山才远远看见一处大营。
兵士带着她用令牌进了牙门,曲留醉看着一座木塔上高高飘扬的旗子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你们将军在哪?”曲留醉想要见到荆九,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兵士挠头“在外不方便跟您说,前段时间我们打了个小胜仗夺了一个地方的据点,然后将军们就搬到那去了。”
曲留醉说不出心中是失望还是怎样,接着问道:“你们将军的心腹在此地吗?”
兵士刚想说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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